噼里啪啦背了一堆,老头们虽然依旧茫然,可是味道顺着耳朵涌上了眉梢,温子念招招手示意自己不行了,老头们眉头一皱,不喜道:“没了?”
“没不,我累了,你们要是喜欢,就自己去定州城的春晓社里吧,那里只有你听不完的,没有说得尽的!”
“春晓社?”五个老头低声嘀嘀咕咕了一阵说,“很好,这东西不错,春晓社是吧?老夫决定了,以后管教它花开满乾坤!!”
温子念拱手致谢:“那我提起恭喜了,也替里面的兄弟们谢谢了您嘞~”
“嗯,老夫觉得,这么有意思的玩意儿,先来祖洲安个窝怎么样?”
“附议!”“赞同!”“可~”“同意同意,那该叫啥名字?”
“就叫春晓社!”
至此,机缘巧合下诞生的相声,就这么很突兀的闯入了大威九州黎明百姓的生活中。
老头们拍案决定了相声的未来,又将温子念拉到门前坐下,和颜悦色道:“小友啊,你还知不知道其他的可行之法?我们觉得这伏羲氏的成就,实在是难以复制。”
“是啊小友,光靠伏羲氏的这点成就,委实难以让人相信符石可以与人融为一体啊!”
“小友哇,你再好好想想,还有没有其他的参考方法?”
“小友~”
“温小”
“好了,够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温子念本想着既然这劳什子祖洲阁与九州有些恩怨,就不把宁景玄的遭遇说与老头们听了。不过温子念没有想到的是,这些老头的喋喋不休,唠唠叨叨,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苦笑着摇了摇头,温子念说:“老头们啊,刚刚这种方法如果说是有可能的话,接下来我说的,就更加没有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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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小友此言差矣,小友都说了,你所说的都是你亲眼所见的,既然都亲眼看见了,证明还是有道可行的嘛,老夫倒是不相信了,别人都能走的,我们为何不可以?”说完,五个老头整齐划一的甩了甩鬓角,得意洋洋。
温子念很是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心道:“要是真有人复制我的成功了,那必须撞豆腐自杀,以死谢罪!”,微微摇摇头,温子念艰难咽下一口吐沫,四下找了找。
“有水吗?”
老黑头闻言,摸出一个水囊,丢给温子念。
吨吨吨吨,几口甘泉下腹,温子念很是满意的擦了一把嘴,娓娓道来。
“话说,有一将军,奉命率孤军深入大山,执行一项极为隐秘的任务”
过了许久
啪——老黑头怒摔水囊,咒骂道:“过分,太tā • mā • de过分了!这不是糊弄老夫吗?把符石种在丹田里?亏这孙子想得出来温小友不要慌,老夫不是骂你,老夫是骂那个操刀子将符石种在丹田里的人!”
温子念吸了吸鼻子。
“你且告诉老夫,这孙子现在在哪里?老夫想用这五湖四海的水给他洗洗脑子,骗骗我们老人家也就罢了,还骗你这么个小辈儿!过分!太他妈过分了!!”
“是啊小友,你是不是被人下药了,以至于产生幻觉,看了个寂寞?”
温子念耸拉着脑袋,不敢说话。
“来来来,温小友过来,让我们老哥几个给你号号脉,看看这五脏六腑还有没有残留的药渣,没准还能凭此找到下药的人呢!”老红头一边说,一边伸手想要将温子念拉到五人面前。
啪——
“嘶,小友为何打我?”
温子念面无表情的竖起拇指,指着自己说:“我就是那个操刀子种符石的人!诸位有意见吗?”
“”
哗啦——掌声如雷。
老红头扶手笑道:“老夫就说嘛,要什么样的天才,才可能完成如此的骚操作,原来是小友啊!”
“那就没问题了,可行可行!老夫觉得此法可行,诸位怎么说?”
“附议!”“赞同。”“可以试一试!”“没问题!”
“等一下!”众人停下掌声,抬头望来。
温子念吸了吸鼻子,淡淡说:“这个方法不可以!”
“为什么啊?”“是啊,小友,为什么?”“我们都无条件支持的!”“对对对,你就只管操刀子,má • zuì的事情,我们自己来!”“是啊是啊,小友辛苦辛苦帮帮我们呗~”
温子念抱住嗡嗡嗡响个不停的脑袋瓜子,扭曲着面容挣扎再三,终于还是压下了心头的烦躁,挤出个笑容道:“因为呀,我的刀子不见了!”
“啊?什么!”“不是吧?”“这么稀奇的玩意儿,怎么会丢?”
温子念轻飘飘道:“因为它一直都被我放在布袋里呀,现在布袋不见了,它当然也不见了呗~”
“”
沉默半晌,老黄头四处望了望:“欸?婷婷呢?婷婷哪儿去了?!”“对啊,婷婷呢?”“婷婷~~婷婷你在哪儿?”
月色下,秋雨婷换上一袭淡紫色的,薄如蝉翼的襦裙,一头青丝盘作随云髻,嘟囔着小嘴,光着脚丫沿着沙滩走来走去,时不时抬腿踢上几脚的海沙,也不知小丫头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突然,秋雨婷停下脚步偏头细细聆听。
“咦?有人在叫我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