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在宫外根本就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到他。
叶安蓉有些着急,这一天,叶安蓉照例来静安寺给失态诊脉。
看着师太,叶安蓉心里忽然有了想法。
师太与皇上相处过,应该了解皇上的为人。
而且,楚云宵是师太的孩子,楚云宵现在陷入困境,师太绝不可能会不管楚云宵的。
于是,叶安蓉一见到师太,寒暄了一会儿,便婉转的将楚云宵目前的状况透露了。
“师太,太子殿下对您真是孝顺有加,不时叮嘱我,让我为师太诊脉,还说要用什么药尽管说,他来想办法。”
师太闻言,忍不住欣慰中又带着心酸说道:“哎,这孩子就是重情,我这个做母亲的没有养过他一天,他对我真是让我觉得欣慰又愧疚,德妃将他养的很好,我很感激她。”
叶安蓉笑了笑,忽然说道:“说起德妃,我倒是忽然想起一个事情,听说德妃现在已经不是德妃了,被皇上降了妃位不说,还被禁足了。”
“什么?被降位?被禁足?这是怎么回事?她犯了什么错?”
师太一听叶安蓉的话,脸色微微一变,l立马关心的问道。
对于德妃,师太是真的感激她,因此,一听到她落难,立马就忍不住开始担心起来。
“哎,德妃这次倒不是因为自己犯了什么错,好像是因为太子殿下向皇上求情,但是,皇上迁怒德妃,因此被罚。”
叶安蓉皱着眉头,摇摇头,解释道。
“云宵?”
说起楚云宵,师太更加急切了。
“云宵怎么了?不是说在朝中被皇上委与重任么,怎么听你的意思,云宵他遇到困难了。”
师太眼神急切的看向叶安蓉,想知道事情原委。
叶安蓉见状,便顺势说道:“师太,你也知道,朝中的事情颇为复杂,而太子殿下又是一副刚正不阿,一心办事,决不妥协的一个人,这般自然就容易得罪人,而且,太子殿下刚刚登上太子之位,许多朝中大臣并没有收服,自然没有人愿意听他的。”
“这次的事情也是因为皇上派给太子的一个差事引起的,皇上让殿下查国库空虚一事,太子自然秉公处理,但是,这可惹恼了一群朝中官员那些官员联合起来向皇上告状,说殿下的做法排除异己。”
“师太,你说说,这些人是不是太过分了明明是自己有错,不愿意改,结果却将责任推给别人这不是故意陷害嘛,若是这些大臣为了自保如此也就罢了。”
“偏偏皇上竟然不相信殿下,殿下的性格哪能接受这种,一气之下就说愿意辞去太子之位,皇上却觉得殿下是在要挟,一下子就怒了,拂袖而去。”
“德妃呢,知道这件事,为了帮助殿下,便向皇上求情,洗刷殿下的冤屈,谁知道皇上却认为他们是联合好的,就牵连了她。”
叶安蓉说完,边将银针收进盒子里,边继续说道:“师太,你说这皇上是不是不讲理,明明就是他让殿下办事,却又不相信殿下,这也太过分了。”
师太听完楚云宵的遭遇,忍不住叹息一声:“皇上啊!真是几十年如一日没有改变。”
“哦?师太,这话怎么说?”
叶安蓉一听,疑惑的问道。
师太摇摇头,回道:“皇帝的脾性啊,多疑自强,这种性格,你决不可以和他硬碰硬,得服软,得顺着他,这样才能好说话,才能让他不恼怒,他以前就是这种脾气,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还是依旧如此,真是一点都没有变呢。”
师太说到最后,忍不住苦笑得摇摇头叹息一声,可见对皇上那般脾性十分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