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修的眉头都皱了起来,眼中闪烁出了阵阵令人难以琢磨的凝色。
“从小就有的胎记?”奴修呢喃了一声,用很低的声音念叨道:“不应该才是啊,难道是我看错了?”
“奴修前辈,你在说什么?”陈liù • hé开口问道。
奴修反神,摇了摇头,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那印记挺好看的。”
未了,奴修又加了句:“有点意思。”
“什么有点意思?”陈liù • hé疑惑道,他感觉这一刻的奴修有点奇怪,仿佛话里有话一般,搞得神神秘秘奇奇怪怪。
“没什么。”奴修摆了摆手,道:“好了,天色不早了,老夫要去歇息了,你也早点歇着吧。”
“那个女娃的事情,你不用再去多虑,该来的时候,自然会来,你静候佳音便是了。”奴修转身离去:“轩辕牧宇既然想要恶心你,就不可能没有了后续下文的。”
陈liù • hé看着奴修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他是真的看不透这个奇怪的老人心里在想着一些什么。
是夜,躺在陪护病床上的陈liù • hé缓缓入眠。
病房中,就只有他和沈清舞两人,这几天都是陈liù • hé亲自留在这里陪护的。
而鬼谷跟奴修等人,则是每天都返回沈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