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今摇摇头：“既然不知道，那就喝酒吧！来，给他直接倒伏特加。”
这么烈的酒？许宁忙拒绝：“不必，我的酒量可没顾总好。”
宋麒没来由地有些语重心长：“小宁宁啊，你就是太拧巴了，我是弄不懂你的。”
顾今：“我也弄不懂，不过把人当替身这事，怎么也说不过去。”
许宁顿住。
刚才被林菀那样质问，他亦心怀愧疚。这件事情，他无话可说。
但是心里又有些不服。
不服顾今凭什么拿了本属于他的礼物，还要来他面前卖乖。
过了好一会儿，许宁才说：“这么快就给她讨公道来了？”
“公道自在人心，伤了小姑娘的心，你心里就爽么。”
“……”许宁用一种十分诡异的目光看向了顾今，顾今也丝毫不弱地与之对视。
宋麒怎么好像又听不懂了？什么替身？不过不要在意这些，他们两个人这样僵持地对视，是不是要打起来了？
快打起来啊！
宋麒在内心呼喊。
对视的结果，是许宁转向吧台，对调酒师说了句：“给我倒杯伏特加。”
顾今嘴角勾出一丝浅笑，说道：“烈酒伤身，给他兑点儿橙汁吧。”
“不用，纯的！”
宋麒打戏没看到，不禁有些失望，嘀咕了一声：“这么猛？”
逞能归逞能，实际上许宁还是被伏特加刺激得面部表情几欲扭曲，但是他一直在咬牙用力控制住。
顾今笑着摇了摇头，遂点了啤酒，递给他们一人一瓶。
“下来坐吧。”顾今起身，拣了个下方的座位。
宋麒比较爱玩，喝得尽兴，又觉得他们两个都好装啊，而且没打起来，真没意思，索性让他们两个去聊，自己则进了舞池去嗨。
嗨完回来的时候，许宁已经离开了座位。
“拧巴哥呢？”
“走了，叫了辆车送他回家。”
“哦，我继续去嗨一下，你不会这么快就要走吧。”
“不会。”
顾今独自坐着，情不自禁打开了微信，一路拉下来，寻了很久，才找到那个用猫咪做头像的人。
*
却说当时林菀气呼呼地把香水塞给许宁，抱着书就往宿舍里冲。
跑了一段路心情才平静下来。
算了，不再去想这些事。
连分手都算不上，就给彼此留最后一丝体面吧。
谢思雨正在宿舍里玩电脑，看见林菀一脸菜色地进了门，挤着眉毛问：“你咋了，又被煮了？”
林菀灌下大半杯水才开口：“不是，我把香水还给许宁了。”
谢思雨停下了手里的操作，转过了身：“你真还给许宁了？他收了啊？”
“不知道他收没收，他要是不想要，那就扔垃圾桶里吧，他怎么处理不关我事。反正，我了结了。”
谢思雨：“嗯集美好样的！果断又爽快，你都快成我偶像了。”
林菀瞟了她一眼：“舍长和佳佳呢？晚上我请你们吃饭！”
谢思雨利索地拿过了手机，一边开手机一边说：“了解，我这就在群里吼她们。”
*
宿舍楼外面的街上有许多餐饮店，好吃的那几家一直都是人员满满，吴芳宜收到信息时，距离那家烤鱼店最近，直奔烤鱼店去占位。
四人聚齐，烤鱼炉子上大草鱼香辣滚烫，配菜的魔芋丝、豆腐等东西都放了下去咕嘟煮着，此外她们还点了一些别的菜，林菀又向老板要了四罐啤酒。
开动前，吴芳宜拉开啤酒，举起来说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咱找个专一的。”
“算了，不整这个。”林菀摇了摇头，“我想放空一段时间好好学习。”
谈感情真的是伤时又伤钱啊，重要的是还伤人。
刘佳则说：“那咱就好好学习。”
“干杯！”
一点点啤酒，一点点酒精助兴，几个人也很嗨，结完账出来的时候，有人发了一条信息过来。
林菀点开一看，居然是首席发来的。
林菀回复：
顾今：
那不然咧，结束掉一段不对的感情是要放鞭炮的。
林菀要过马路，便没有再回复，她想好了，接下来什么也不管了，只埋头学习。
顾今却放下手机，看着舞池里的红男绿女，陷入沉思……
计划，好像要改一改。
要把某个变量考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