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寅从未体会过这样的感觉,在被咬的那一瞬间,她的心里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兴奋感,那跟她从小到大跟别的老虎打架,将别人打得遍体鳞伤落荒而逃而产生的愉悦感不同,甚至比她战胜所有族人登上王位还要兴奋。
仿佛有一道暖流。
她从小到大,从一开始,即使生她的女人逼她观看那样的场面,即使后来身边处处都是那样荒/淫的场景,她也只觉得作呕,未曾这样过。
直到那颗草咬破了她的皮肤,那一瞬间,那样对于她来说不过皮毛的刺痛感却让她呼吸急促,刚刚吮到身体里的草汁仿佛混合着血液沸腾着。
她变得特别奇怪,往往那像雪一样压在她身上的冰凉感此时却像是雪水融化,像淌到身上,沁入皮毛,让老虎都润了。
那根草却又慌张地,用冰凉的舌尖舐了舐她的脸颊,向她求饶,也让她恼怒。
恼怒,她竟然因为一颗草这样,而且,十几年干涸的心,竟然升起一种想要继续试一试的冲/动。
君寅从小到大从未犹豫过什么,此时自然也不,于是她伸手,狠狠掐住女人的后颈,声音嘶哑地朝她道:“我放你一命,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仆人。”
“是是是!”云识欣喜若狂,直到又听到她命令她的声音:“现在,我要你咬我。”
她凝固了,不明白,为什么反派会提出这么无厘头的要求,本来身上的伤就还没好,这不是找虐嘛。
“你在犹豫?”
她还没想好,君寅些许阴翳的声音就又传了过来。
“不不不!”生怕她反悔,云识连忙接受了这个自找虐的要求,又有些胆战心惊地问:“咬,咬哪里?”
“随便。”
得到回复,她又欲哭无泪地缓缓低头,将脸埋到她的脖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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