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君寅想借住一晚,作为交换,这个给你们。”云识直接开门见山,语气很好。
这也让白慈少了几分谨慎,多了几分慌张。
这真是神?
她还处于狼身,无法去接下这个奇怪的东西,于是转头随意挑了个女人,示意:“你来看看这东西对我们有没有用。”
那女人瞬间又惊喜又敬畏,颤颤巍巍地去伸手接下了。
云识没想到系统那么用心,足足搞了好厚一本,又怕她们不懂,好心提醒了一下:“扯开。”
女人跟着她的提示用手将这个厚重的东西扯开了,没想到这是个似乎由无数个树皮组成的东西,而树皮之上,却似乎有两个女人跑进去了,往后轻轻扯开,更仿佛会动一样,将她们正在做的事情栩栩如生地展现在人面前。
女人顿时脸色通红,可眼睛跟挪不开了一样,满眼欣喜的。
直到白慈不耐烦地打断她:“怎么样?”
“有,有大用啊王!”女人大呼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得到了什么至宝,也引得一旁的女人们都慢慢凑过来看。
她则笑着感谢云识:“谢谢圣物!不对,谢谢圣女!”
“不用那么客气。”云识还有些不好意思。
白慈则定定地看着逐渐围成一团的族人们,又望向她,心里想着,难道是什么打败其他部族的制胜法宝?
这样想着,她妥协了,拿宝物来换,给她们睡一晚也可以。
“跟我来。”她接着道,又转身走向不远处的石壁。
云识连忙跟上去,走了两步往回看,发现在湖边喝了水的君寅竟然兴冲冲地跑到了人群中,好奇地往里面看。
她毫不怀疑,君寅要是知道了,可能会大发雷霆,但没办法了,到时候再说吧。
她跟着白慈到了一处山洞,里头是由软沙铺成,记下了具体方位后,看她转头走进了不远处的一个洞穴,便自己原路返回。
彼时阳光烈烈,微风不燥,草地之上已经聚集了一大堆狼族的雌性,她们围在一起,观看着中心的树皮,不时发出惊讶声。
“还可以这样啊……”
云识走过去,找了半天君寅,最后才发现人群里那个拥有着老虎耳朵和尾巴的女人。
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皮毛裙和裹胸,及腰的柔顺长发披肩,正挤在人群中一动不动地看着前方那树皮,尾巴却悠然地晃着。
她戳了一下她的肩,被她暴躁地挥手拂开了:“滚开,别烦我。”
“……”
她只能自己跑到湖边看风景,又时不时转过头望一望反派甚至垫脚去看的背影,莫名地有些委屈。
那有什么好看的……
忽然间,她看到一个白头发的年轻雌性走向人群,凌厉的双眼,清冷的面部轮廓,额头上还有一道疤,太好辨认了,确认是变成人身的白慈无疑,而白慈只挤进去看了几眼,就气得满脸通红地出来了,想找最近的君寅算账,扒拉了她一下,却被她又大力甩开了。
“说了别烦我!”君寅的声音大到这边都听得见,白慈气得要死,本想把她拉出来和她打一架,但看到这边围了越来越多的族人,不知想到了什么,妥协了,接着望向一旁,无意间看到挤在人群中间看得津津有味的女孩,又怒火中烧。
柿子要挑软的捏,她把她扯出来严厉地教训了一顿。
云识觉得很有趣,一边往身上浇水,让叶片吸收水分,一边看着那方。
没过一会儿,白慈走了,女孩则垂头丧气的,又抬头,不经意间与她视线相对,顿时双眼亮了起来,云识便朝她笑了笑,她则慢慢走过来。
“圣女姐姐,我叫沁幼,我,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女孩坐到她旁边,结结巴巴的。
经过她的描述,云识才知道,原来当初白慈上位很简单,因为原来的狼王已经在和虎族的战斗中身受重伤,最终撒手而去。
而沁幼,是原来狼王遗留的女儿。
这么多年,女孩懵懂天真,又和白慈同住一个洞穴,动心也很正常,她想请求她帮她出主意。
“你看刚刚那个东西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白慈?”云识直言不讳地问她。
女孩坚定地点点头,耳朵偷偷红了。
搞清楚那是真的喜欢,于是她便给她出主意:“你今晚就美美地睡一觉,做做美梦也是可以的,然后明天跟你姐姐表明态度,跟她说你喜欢雌性,你要搬出去,不能和她一起住了。”
“这样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云识笑起来,继续跟她分析。
“你姐姐应该还把你当孩子,你要让她意识到你已经长大了,不需要她再管,让她意识到你想脱离她……”
……
不知不觉间,天边已布满晚霞,漫天红云让暖光倾照在这片绿洲上,让这里仿若海市蜃楼般的梦幻。
在这样的环境中,沁幼不知不觉间越来越放松,笑着和她聊了很多。
而不远处,君寅正死死盯着那方女人温柔笑着的模样,眼底越来越阴沉。
她的旁边,白慈走过来,同样望着那边,心中一股莫名的酸涩感。
沁幼本来就完全不喜欢和别的雌性说笑玩闹,害羞的,从小到大都只喜欢跟在她身后,如今猛然看到这样的场景,其实也挺好的不是吗?
只是,一旁的君寅忽然火气冲冲地朝她开口:“你去把你阿妹带走好吗?那是我的雌性。”
“你怎么不把你的雌性带走?就是她给了我们那个奇怪的东西,带坏小孩子。”
白慈毫不服输地反怼回去,换来了君寅更大的怒火:“还带坏小孩子,是你自己管不住好吗?你没看到你的族人都那么喜欢那个‘奇怪的东西!’”
……
那边声音太大,成功地将云识的注意力吸引了去,正巧,君寅的视线也看了过来,两相对视,她看到她眼里升腾的怒火,顿时大感不妙。
果然,下一秒脑海中就传来了系统提示音。
叮!反派黑化值+2目前100%
真是一朝回到解放前!
眼瞧着君寅在这个对视后便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云识站起身,被她死死攥住手腕,又一言不发地被她拖离了现场。
拉着她瞎走了一通后,君寅才又冷漠地开了口:“我们的洞穴在哪里?”
到了她好好表现的时候了。
云识双眼一亮,接着殷勤地反手握住她的手,将她往石洞的方向带。
一直到走到石洞口,洞外温暖的光将两人的影子映照到细沙上。
君寅看到满洞的软沙,只愣了一下,接着又暴躁地将她拉进去,把她推到石洞里某片沙子上。
身子微微陷进细软的沙里,云识昂头看她,她则居高临下的,嘴角边被气得长出了白色的老虎胡须,身后的尾巴微微扬起,怒火布满双眼,冷声道:“现在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回我,要是让我不满意了,哼哼……”
云识紧张地吞了口口水,就又听到她问:“第一,那么好的东西为什么给她们?”
“啊,啊?”她有些被惊到了,没想到是这种问题,随即反应过来,义正言辞地回:“那东西不好,不全面。”
君寅挑了挑眉,接着问第二句:“为什么对别人笑得那么开心?”
“那是因为那个女孩找我问问题,请教我怎么让别人做她伴侣,一时聊上头了……”
眼瞧着君寅眸色越来越暗,她又连忙改口:“是因为,脸抽筋了……不然我怎么可能对别人笑是吧……”
“两个回答我都不满意。”君寅忽然的一声,让她心中一跳。
接着,女人却毫无预兆地扑了上来,像野兽捕食猎物,膝盖顿时陷在了软沙里,她野蛮的。
皮毛裙和草裙孤单地被堆在了一旁。
而她满目愤怒,低头咬住她的唇,发泄般的,恨声道:“不全面是吧?你今天要不给我展示全面了,就让你葬身沙海,死到我的肚子里。”
她的虎牙划破唇肉,云识被她咬得满嘴都是绿色草汁,却又被她悉数舔到唇中。
“我没看过那个东西。”她还想挣扎,却瞬间又被判了死刑。
“我管你看没看过,你自己说的不全面。”
君寅越发暴躁,死命咬着她的唇,仿佛真要化为老虎模样将她吃掉。
而云识,危难中急中生智,破罐子破摔地忽然用力翻身过来,她一手摸到她的尾巴根,使劲朝后扯着,一手按住她的脖颈,化被动为主动地狠狠一口咬住了她的唇。
被咬的那一瞬间,不知为何,君寅浑身的力气仿佛都消失殆尽了,更别提她还陷在沙子里,老虎尾巴被扯得生疼。
她只能顿时炸毛地捏起一把沙子往她背后拍,怒道:“蠢草,你敢扯我尾巴!”
“我现在就告诉你为什么不全面。”
云识更加用力地咬着她的唇,贝齿厮磨着,一寸寸地啃咬,直把她的唇肉都磨得出血,手上继续狠狠扯她的尾巴,才微微哑声道:“我现在就教你一个里面没有的……”
“那也不许扯我尾巴!”唇瓣的疼痛感让君寅短暂地沉浸在一阵恍惚中,更别提那冰凉的舌尖若有若无地舔/舐着。
她十指紧紧攥住身旁的沙子,抬起腿搭在了女人的腰上,又忽然因为尾巴根上剧烈的疼痛感而反应过来,抓起沙子拍到她身上,顺便抓着她的背,愤怒地喊她:“你停啊!尾巴都要断了!”
君寅不知受过多少伤,忍受过多少剧烈的伤痛,可从未有人知道,她最不能忍的就是尾巴上的痛苦,就像那痛扎入心脏一样,连之前说让女人咬尾巴也只是图一时口快。
可这颗蠢草此时却准确无误地把住了她的命脉,甚至因为她的声音而变本加厉起来,迅速将她翻过身,低头就狠狠咬住了老虎的尾巴。
君寅跪趴在沙子里,脸也贴在细软的沙上,十指死死扣入沙中,第一次眼眶通红地哑着声音给她下最后通牒。
“蠢草,你死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