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找白慈换了个旁边的大石洞,要了好几块大皮毛,有些铺在石洞里的沙地上,有些夜晚盖在身上,小虎崽子们都很乖,除了有一只眼睛上有两点圆圆黑纹的小老虎,似乎对她很不满,看到她就要凶巴巴地‘吼吼’叫,看到君寅则会装乖地‘嗷呜’叫。
云识觉得她很是聪明,于是给君寅吹枕头风,让她成为了‘君一’,当大姐大。
当然,等到孩子们夜晚睡着了,云识还是可以和君寅缩在皮毛里相拥着,有时候会吻得难舍难分。
有时她会去摘外皮红色的白浆果子,吃得满嘴都是白色汁液。
有时她会去到森林中探索,不停在石洞里来回走动。
她待她很温柔,君寅也觉得自己越发奇怪起来,这女人像给她吃了迷幻草,让她晕晕乎乎,不仅通过撕咬的痛觉来让她产生念想,还会在伤口处温柔细密地亲吻舔/舐,让她心跳如同雷鸣。
沉静的夜色里,两人不会发出一点声音,只会将陪伴的日子里,日渐浓厚的感情埋在心中,用肌肤间的厮/磨述说情意。
直到石洞内本就一直在淌着清泉的岩缝崩塌,冲出大量泉水,也打破了一切情感和防线,甚至还牵连了上面的岩缝,让两股清泉交汇在了一起。
这样的情形下,她则躲在皮毛中,躲在女人怀里大声呼吸着,逃避着,还因为女人偷吃她的浆果,将其咬破了一口而恼怒抱怨着。
“明明是生的草,怎么有这个呢,烦死了。”
云识会轻轻亲吻她的脸颊安慰她:“因为她们也是小老虎,而且很甜的...”
她触碰到她柔软的唇,直接将舌尖探到她唇中,在她唇中扫荡,又触碰到她滚烫的舌尖,搅动着。
君寅品尝到了浓郁的奶香味,一开始并不是甜的,可是,与她的舌尖共同交缠久了之后,那味道就变得很甜,让她不由自主回味着。
甚至石洞内的岩缝还在不停淌着清泉,即使石洞内的野兽呼吸变得急促的,也不能干扰她们分毫。
直到君寅忽然想起了什么,用手掐了她一下,低声呼了一声:“蠢草,先给伤口涂草汁,过几天要去捕猎的,会疼。”
她好像,渐渐变得越来越不能忍受疼痛了,或者说,只在这个女人面前,学会了示弱,学会了像孩子一样讨要甜的东西......
云识低低笑了一声,摸摸她微热的脸,这才低头,咬破舌尖,将伤口一点点抹上草汁。
一直待在石洞内的海草也没闲着,蜷曲又坚韧的,在石洞里玩闹。
夜色越发深沉,直到最后,石洞颤动的,石洞内的岩缝不知崩了多少次,泉水涌个没完。
女人模模糊糊的声音则被遮掩在皮草里:“好凉,别抹了。”
可换来的却还是冰凉的雪覆在伤口上,雪水融化,滑落肌肤。
没过一会儿,她见掐不管用,推阻也不管用,竟疲惫地睡着了,而云识,也渐渐疲惫,只是将她紧紧拥在怀里,临睡时嘴里却还衔着一颗偷吃的浆果。
.....
日子一天天过去,小团子们一天天长大,都能脆生生地唤出‘阿母’,极少部分竟能说出全话,而反派的黑化值也渐渐降到了60%。
三月后的某一天清晨,狼族内开始出现了大规模的呕吐。
沁幼搬出去后,白慈多日来的一张严肃脸终于隐约可见喜悦,首先便跑到了云识两人的石洞外。
可还没出声喊呢,石洞口就走出了一个披着头发的小娃娃,穿着皮毛裙裹胸,圆圆的小脸上写满了委屈,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还哽咽着问她:“拜托拜托,能不能让我搬出去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