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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忱难得睡了个好觉,夜里睡得沉,没有做噩梦,一觉醒来时已经早上9点多,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拿起手机看,沈渊八点多给她发消息:【买早饭。】
言忱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才起来,酒店的窗帘遮光性太好,她拉开已经眼睛还被光晃了下。
南宜仍旧是不变的晴天,她看了眼天气预报,今日最高气温38度。
即将突破40度大关。
言忱刚来南宜时也很不适应这里的气候,夏天又闷又热,冬天又冷又潮,春秋连绵多雨,并且日子短得可以忽略不计。
如今倒也算勉强适应了。
她起来洗漱了一下,头发有些乱,干脆冲了个澡,刚从盥洗室出来就撞上了买完早饭回来的沈渊。
沈渊看见穿着浴袍的她明显一愣,手却飞速关上门。
她头发还在滴水,一边拿毛巾擦着一边外里走,顺带还有闲情逸致地跟他打招呼,“回来了啊。”
沈渊嗯了声,在门口换好拖鞋进来。
她正坐在床上慢悠悠地擦着头发。
沈渊盯着她看了会儿,把她浴袍的领口拢了拢,遮住了些旖旎风光。
言忱:“……”
“哎不是。”言忱看了看自己的领口,又看向沈渊,“这你都能觉着有问题?”
沈渊坐在小餐桌前,慢条斯理地把早餐摆出来,眼皮微掀,面无表情地说:“你把我当成异xìng • ba。”
言忱:“……”
她擦头发的手一顿,忽然轻笑,“你的底限未免也太低了。”
沈渊闻言,盯着她的目光灼热,片刻后别开脸,低敛下眉眼把筷子摆好,声音清冽,“对你,我向来没底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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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忱在去医院的路上还在思考那句话,她总觉得话里不止一层含义,但又没完全猜透。
不过一直猜来猜去也不是言忱的性格,她干脆懒得猜。
放置不理。
刚好傅意雪发微信来:【言宝!你什么时候回来?怎么刚回过家又回去了啊?呜呜呜,我好想你。】
言忱想了想,戳着屏幕回:【大概还得一周。】
刚一回复,傅意雪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言宝!你在哪?几个人?”傅意雪一副捉丨奸口吻,“你是不是背着我们去和沈渊暗度陈仓了?”
“没有。”
“骗人!我昨晚等了你一晚上!”傅意雪冷哼一声,“给你打电话竟然还是沈渊接的!半夜一点多啊!你还是人吗?你在跟他干什么?”
言忱:“……睡觉?”
傅意雪:“!!!”
“没有。”言忱不和她开玩笑,老实道:“我妈妈做手术,我回来看一下,他正好没事,也跟过来了。”
“不是吧你们。”傅意雪震惊,“你们这就见家长了?”
言忱:“……”
“他在不在?我说话不会被他听到吧?他听见我这么说不会生气吧?叔叔阿姨见到他会高兴吗?我真的是好为他担心啊。”
傅意雪一连几个问句,茶里茶气、阴阳怪气。
言忱无奈扶额,“没见家长,不是你想得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