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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番外(1 / 2)

磁卡前两天被踹的那一脚好惨哦,写个小甜饼安慰一下(安慰不到他的,只能安慰被吓到的nina)

《加迪尔真的好偏爱国家队里的小狼狗们》

“我算小狼狗吗?”

这是格雷茨卡在看见这条花边新闻时的第一反应。

“你算个屁,你就比加迪尔小了三岁。赶紧给自己的秃脑壳植发吧(格雷茨卡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头顶:我的头发最近明明好多了)”基米希愤愤不平地说,“里面列的全是凯那个年纪的球员。”

“所以我在里面吗?”

年方十八、队内最小的穆夏拉满脸期待地竖起了耳朵,忍不住小声参与进了前辈们的话题。

“夏马尔,你毛还没长齐呢,就别掺和到大人的世界里来了,好不好?”

基米希慈爱地说出了让穆夏拉哭着跑开的话。

“哼,我倒要看看太阳报这次又有什么花招。加迪尔才不偏心呢,他们肯定又是在胡编乱造——我草!”

格雷茨卡不屑地扬起一抹“我倒要看看它会耍什么花招”的冷笑,然后潇洒地划开了网页。几秒钟之后,他就差点从拜仁深红色的公共休息室沙发上掉了下去。

“这tm是哈弗茨?是哈弗茨吧?”

基米希同情而感同身受地看着自己的队友瞳孔地震、连队友名都喊不出只想叫姓氏的样子,沉重地点了点头,又悲伤地看了一眼格雷茨卡手中举着的这张高清图片——赫然是加迪尔和哈弗茨的一对同款围巾对比图。照片选择得还非常巧妙,哈弗茨幸福地把脸埋进漂亮的灰色围脖里,漂亮的眼睛垂着,睫毛纤长,眼神温柔放空。太阳报在旁边打了个tag备注道“加迪尔手织,切尔西新星挚爱围脖,芒特看了都想要”。

太阳报真没撒谎,但凡是在国家队里混过三个月,都能一眼看出这款式是加迪尔最爱织的那一种——因为队里几乎是人手一条,连夏天比赛的时候他们都会带上挂着,以示好运。

但加迪尔的精力是有限的,织围巾必进不是一件很闲的事情,所以也只是“几乎”罢了。

两人的动静把穆勒吸引过来了,他好奇地弯腰一看是在干嘛,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这不是加迪尔织的围巾吗?连99年的小屁孩现在都有啦。哎,我手里也就才四个,冬天的,春秋的,世界杯典藏版,还有一个缝了我们俩名字的,看了好嫉妒哦。”

莱万不知道怎么的也路过了,充满优越感地留下一句话:“天啊,那你真的太可怜了,托马斯。我有加迪尔织的一整套东西,帽子、手套、围巾……他还给我选过两套西装和鞋子。哦,对了,去年我过生日的时候,他自己设计了一个胸针给我,就是我去拿金球奖时候戴着的那个。”

“……你们礼貌吗?”

要不是这两人是真正的更衣室核心和大佬,格雷茨卡感觉自己现在已经要动手打人了。

他不懂,连莱万这种多年前的前男友,不是,前队友,都还能得到源源不断的爱,怎么就自己就没有呢?

心里拔凉拔凉的格雷茨卡继续往下翻,心更加冷地发现在多特踢球的布兰特当然是早就有了,看样子已经戴上了今年的第二条;萨内有一个小球,每天都抛着玩;甚至连96年出生的维尔纳都有,还和哈弗茨有一张站在一起举着围巾的傻笑合照:……

“凭什么?”格雷茨卡难以忍受地晃着手机给基米希看,“凭什么提莫这个笨蛋也有?他不是才比我们小了一岁吗?”

“呃,其实……”

基米希满脸犹豫,组织了几秒钟语言后才吞吞吐吐说道:“其实我也有,我不是故意想瞒着你的,真的,因为我也是最近才收到,还没来得及拍出最合适的照片发ins……”

格雷茨卡长大了嘴巴,手机滑落到了地板上。

而刚刚哭着跑开的穆夏拉带着幸福的笑容和亮晶晶的眼睛回来了,尽管脸上还带着点泪痕,但是他现在看起来就是世界上最快乐的小男孩。

“看!”小男孩举起手机,炫耀道:“我,我给加迪尔前辈发了短信,他说‘哦,对不起,我只是还在选颜色。下次见面你就会有围巾的,所以要好好踢球进国家队哦。爱你,斑比(笑脸)。’,天啊,你们看到了吗,他,他说,说爱我!”

格雷茨卡一动不动地倒在了地上。

诺伊尔正好来喊大家吃饭,看见这样的场面,顿时大惊失色:“莱昂怎么啦?是不是被冻着啦?我去给他拿加迪尔之前给我编的毯子。”

格雷茨卡真的好感谢自己的俱乐部和国家队双料队友们,他们在寒冷的冬天深深地安慰了他,让他感觉到了被几个人轮流捅刀子是什么样的滋味。

国家队比赛日飞快到来了。格雷茨卡非常委屈地板着一张高冷的男模脸,忧愁地看着老球员们和加迪尔嘻嘻哈哈,年轻的小男孩们堆着时尚的小卷发、穿着耐克中筒袜黏在他旁边撒娇,而他,像一座冰山,除了寒流,没人光顾。

连和他同岁的基米希都可以仗着长得矮加娃娃脸去舔着脸贴贴,只有他,只有他如此卑微地站在这里,根本得不到喜欢前辈的一个眼神。

其实加迪尔是有看他一眼的,但是瞬间被格雷茨卡高大、强壮、凶狠、阴冷(?),英俊到几乎像个无生命雕塑似的样子给吓到了。明明对方笑起来还是挺甜的后辈,不知道怎么的,每次看见他好像都有点心情不好似的。

甚至有一次,加迪尔还听到了他在嫌弃自己织的围巾不好看“托马斯,这个一点都不好看,你都戴旧了,一看就是保养不到位。”

其实下一句话是“所以你给我吧,我不嫌弃上面有你的名字,我可以把线挑了。”和“给我滚。”,但是加迪尔没听到,所以他一直误会帅小伙格雷茨卡比较嫌弃手工作品,只喜欢大牌来着。

所以加迪尔也打消了给对方送手织围巾的念头,毕竟格雷茨卡还是很礼貌的一个人,一定会好好收着甚至经常戴的。加迪尔觉得自己要是送了,对方又不喜欢,又没法处理,没准还得迫于国家队里别的人的压力装作喜欢,那也太不容易了。

格雷茨卡绝对不懂这中间发生了多少误会,他只知道自己像个透明人,宛如在优秀老大和可爱老三之间夹着的不受欢迎老二,妈妈根本不爱他。

受伤了。

而且这次布兰特没有入选,所以在住宿上坚持要求一个老球员带一个新球员*的弗里克把年纪最小的穆夏拉交给了加迪尔一起住。因为昵称和对方爱犬的名字重合了而经常被别人打趣的穆夏拉在嫉妒的哄笑声中红着脸去拉住了加迪尔的衣袖,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他。

无论是谁,无论是和他开任何相关玩笑,穆夏拉都能联系到自己对加迪尔“一见钟情”的故事上去:“当时我在切尔西,那场欧冠比赛我是球童……雨吓得好大,滑了一跤……加迪尔把我抱起来,把球衣给了我,还把自己的外套也脱给我……”

大伙耳朵里都要起老茧了。图片报的记者有一次实在是不耐烦了,非抓着他要问个明白,明白他到底是怎么看待自己和狗狗重名这件事不可。其实穆夏拉就回答个“没什么看法”“这种问题很无聊”,这事情也就过去了;谁知道这倒霉孩子憋了半天红着脸说:

“那,那又怎么样。好多人,还,还羡慕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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