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进门,门岗处的警员喊住了他,指着自己的脖子说道:“这里啊。”
吕泽一模。
一手的口红。
“怎么脖子上也有!”
吕泽连连擦拭,嘀咕着:“化妆品不要钱啊,这可都是我买的。”
一会来到办公区。
推门一看,何定邦几人正在吃早餐。
“泽哥,你肚子没事了?”
看到吕泽进来,宋子杰端着皮蛋粥上下打量着他。
吕泽被搞得有些莫名其妙,奇怪道:“我肚子怎么了,好得很啊?”
“清清说你昨晚着凉了,今天闹肚子。”
宋子杰狼吞虎咽的吃着:“你没事就好了。”
“莫名其妙!”
吕泽也没在意,伸手向桌子上的早餐拿去。
“泽哥,手下留情!”
何定邦小跑着上来,抢先一步拿走了早餐:“这份是我的,里面有我最爱吃的叉烧饭。”
吕泽看了看何定邦,又看了看宋子杰和凌靖。
宋子杰端着皮蛋粥,凌靖则靠着墙吃烧麦。
何定邦也没闲着,端着饭盒去了自己的办公桌,狼吞虎咽的吃起了叉烧饭。
“什么情况?”
吕泽转了一圈,问道:“怎么只有三份,我的呢?”
回头看向何定邦:“你不会已经吃了一份了吧?”
“泽哥,你可别冤枉我。”
何定邦委屈的跟金毛一样,整张脸都皱了起来:“清清说你闹肚子,把你的早餐给来扫地的陈姨了,我们也不知道是这样啊。”
吕泽一时语塞:“这死丫头...”
接下来的两天。
局里传来消息,负伤的巩伟经过抢救,已经脱离了危险期。
北边来人接走了他,并出席了牺牲警员的追悼会。
追悼会现场,吕泽也带队参加了。
还在外围看到了方逸华了,她戴着口罩,神情落寞的站在外边,一副没脸面见警员家属的样子。
据说,这次的抚恤金是以往的双倍,北方也出了一份。
虽然金钱不能挽回逝者的生命,可对牺牲者家属来说意义重大,警察也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很多人上有老,下有小,丰厚的抚恤金冲淡了几分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