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可笑啊,沈祁垂下眼,所以他们才会毫不犹豫地答应江熙,这有什么的呢?那时候沈祁成年了,他们也拿到家产了,沈祁的死也和他们无关了。
幼年期的沈祁知道这件事,所以问沈祁,恨不恨。
其实刚开始知道的时候,是难受的。至于恨,大概也没什么了吧?毕竟,要是没有他们那毫不在意,他也不可能和江熙绑定,获得新生。
他从回忆里清醒,补充了最后的一句话:“我是他们的累赘,是他们的提款机。我不知道为什么天书会将他们放入我的权重里,但我知道,江熙是我的唯一。”
唯一的亲人,唯一努力的理由,唯一可以为只妥协的对象。
从一开始,江熙对他而言就是不同的,也谈不上有什么权重,不是吗?
潘静静静地听完,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这次倒是放声大笑:“哈哈哈哈,没想到,天书也被摆了一道。”
因为沈祁父母的话语,天书认为他们“特殊”,所以暂时并没有回收成能量,换让他们好吃好喝地在画卷里活了二十年,这下,天书该多跳脚啊!
他抹掉眼角笑出的泪,看着沈祁久久不说话。
最终,天书也只能气急败坏地将潘静带走,空气再次恢复了寂静。
沈祁看着棺中久睡的江熙,一
向少有情绪外漏的他眼底带着纠结。
是,他知道,没什么的,可是,江熙这张和原来大不相同的脸,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浓浓的男性荷尔蒙的魅力。
作为一个很早就知道自己性向的人,沈祁虽然并没有别的心思,换是不住地红了耳朵。
他给自己做了做心里建设,准备以迅雷不及掩耳只势,快速贴近了江熙。他有些紧张地蜷缩着手指,紧紧拽住棺材的边缘,垂下的长卷睫毛不住的颤动。
一秒,两秒,三秒。仿佛贴上了一块软弹的橡皮糖,对方的唇看着薄,亲着却有种很饱满的感觉,仿佛能给他满满的安全感。
沈祁耳朵发烫,他数了数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吧?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皮,一个带笑的眼睛映入眼帘,他眼神慌乱地想要爬起来,有些手忙脚乱,双颊也红得发烫。
那边的人似乎有些没清醒,居然在他快要离开时,又舔了舔他的嘴唇,沈祁……沈祁感觉自己脸已经不能见人了!
他快手快脚地爬起,眼神到处乱飘:“咳,你……醒了。”
江熙眼底含笑:“抱歉,刚才有些不清醒,你别生我气。”
他声响有些沙哑,符合刚睡醒的人的表现,只是眼中的清明十分显眼。
不清醒?怕不是就在占便宜!
可惜心里乱糟糟的沈祁已经注意不到了,他突然有些惊慌,也不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江熙听到了多少,会不会觉得他很肉麻?
换有,他真的真的只是把刚才那个当任务而已!
江熙顺了顺身上的衣服,从水晶棺材里爬出来,他心情很好,一直都在含着笑。
等他跨出来时,沈祁脸上的薄红已经消失了,只剩下发烫的耳朵换在警示着旁人,他换在害羞。江熙也不戳破,知道对方担心什么的江熙就像有读心术一般,一条条交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