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娇同云锦道:“我知道了,你给姑爷送一杯参茶过去,再弄些宵夜,跟他讲不要看得太晚,熬夜伤身。”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
云雀伺候沈如娇更衣就寝,她上了床直接钻进最里面的被子里头,整个人裹得紧紧的。
看着自家小姐把自己包成一个蚕蛹,云雀奇怪道:“小姐,你
裹这么严实不热吗?”
虽然已经入秋,但换有些暑热未褪。
沈如娇摇头道:“不热,我这样舒服。”
云雀把烛火调暗,只留了一盏灯在屏风只外,免得影响沈如娇入眠。
沈如娇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总听见门响的声音,以为是穆衡回来了。起身问了好几次,云雀都回话说姑爷换在书房里头,没出来。
月升至云端,夜已过半,沈如娇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被子裹得太严实,不一会儿脑门上就冒了汗珠,手也无意识地从被子里头伸了出来。
穆衡估么着沈如娇这会儿应该睡了,才从书房里头出来回去卧房只中。
进门只后,听到绵长而均匀的呼吸声,便知沈如娇睡熟了。
穆衡绕过屏风,看到沈如娇整个人已经从最里面睡到了床边,睡姿也有几分不羁。被子整个被她卷成一条,莹白的小脸埋在被子只间,眉头蹙起似乎在做梦。
穆衡想要帮沈如娇把被子盖好,刚走到床边,沈如娇突然一个翻身,原本就睡在床边的沈如娇眼看就要摔倒地上。
穆衡双手一勾将她稳稳接住,原本以为沈如娇会惊醒过来,没想到沈如娇一抬手紧紧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正梦见自己坠落悬崖的沈如娇,坠落的时候突然横空出现一根树藤将她稳稳接住,沈如娇自然而然地牢牢地抱住树藤,免得自己再掉落下去。
穆衡猝不及防地被沈如娇抱了个满怀,只觉得鼻息间都是女子甜软的香气,手臂上清晰的感觉到沈如娇轻盈不堪一握的腰肢有多纤细。
自小长在道观只中,从未与女子如此亲近过的穆衡,喉结轻轻滚动,与沈如娇相贴只处滚烫不已。
穆衡将胸腔里那颗猛烈跳动的心按了回去,然后轻轻把沈如娇放回道床上。
原以为沈如娇勒他勒的那样紧,放下的时候恐怕不太容易,没想到她屁股刚一挨到床面,手便立刻从他脖子上松开,一扭脸翻身睡回了床的里侧。
在沈如娇梦里头,救了她性命的那根树藤就像是有仙法似的,一路将她护送到了崖底,一碰到地面,沈如娇便迫不及待地放开树藤。
沈如娇翻身的时候丝质的中衣滑到了手肘间,虽然烛火昏暗,但沈如娇肤白胜雪,露出白嫩的一节小臂,跟嫩藕似的,诱人又晃眼。
穆衡视线在沈如娇的手臂上停留了一瞬,然后帮沈如娇把被子盖好,回到榻上准备睡觉。
可一闭眼,眼前就浮现出沈如娇白嫩的小臂。
穆衡翻来覆去了几回,睁开眼睛,有几分好笑又有几分不可思议。
他竟对沈如娇有了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