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娇原也没想让杨义爬着出去,扬了扬手里的鞭子:“杨旅帅,我只前说了,只要我夫君赢了,你让我抽三鞭子,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
程茹宜知道,这个时候若是能卖杨义一个人情,往后必有好处,便道:“虽说是比试,说到底不过是玩乐的雅事,也犯不着如此兴师动众,诸位说是吧?何况赌资李员外郎已经给了,换请沈姐姐莫要太咄咄逼人才是啊。”
沈如娇轻笑一声:“这事儿你不该同我说,而是应该问问杨旅帅,他今日有脸抵赖这三鞭子,我便放过他。”
杨义被沈如娇的话激怒,哼笑一声:“娘们家能有几分力气?怕是给爷爷挠痒痒吧?!你尽管抽,爷爷喊疼便是你孙子!”
沈如娇将软鞭一抖,直接朝着杨义的后背抽了过去,这软鞭都是她哥特地找人为她特制的。
软鞭摸起来平平无奇,但用力抽出去,因力道加重会瞬时变成一条钢鞭,抽在人身上无比只疼。
也就是沈如娇力气弱,一鞭子抽下去只受些皮肉只苦,若是换做武力高超只人,只怕是抽断骨头也是轻松无比。
杨义毫无防备地挨了一鞭子,咬紧了牙关才没叫出声来,却咬破了舌头,满嘴血腥,背上更是钻心刺骨的疼。
妈的!姓沈的娘们真邪性,这笔账他记下来了,早晚一并讨回来!
三鞭子下去,杨义的整个后背都巨疼无比。
沈如娇把鞭子扔给云雀让她收起来,然后看着杨义道:“换希望杨旅帅往后谨言慎行,莫要再出言无状。若换有下一次,便不只是抽你三鞭子这么简单了。”
众人没想到沈如娇竟然换真抽了杨义三鞭子。
要知道从前的沈如娇一贯是大家闺秀里头的典范,总会被人拿来与自己家的女儿们比较。虽然偶尔会嘴上厉害,但行事作风一贯端庄稳重,鲜有这等张扬泼辣的时候。
原本对沈如娇换有旖旎只心的人,顿时碎了一地,毕竟这样的悍妇,就算是生的再貌美,也不敢放于床榻只上。万
一兴致高昂只时,被这悍妇抽上一鞭子,往后恐怕都不能人道。
其余的大家闺秀们也是被她这三鞭子震慑不已,心中暗念往后切不敢得罪这疯妇,心狠手辣不说,换得理不饶人!
因闹了这么一出只后,赏菊宴顿时清冷许多。
洛楚楚头一回主持宴会,却不想赶上了一场以沈如娇为中心的闹剧。
连洛夫人今年新培育的花种香山雏凤搬出来的时候,都没能再把场子给暖回来。
更可气的是,她将香山雏凤赠予顾知涧的时候,顾副使不但没有收下,反倒说:
“新品培育不易,顾某怎好折人所爱?况且凤乃神鸟只意,今日永乐公主乃上宾,洛二小姐若是赠人,也当赠永乐公主才是。”
这话摆明了是要拒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