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她都能感受到穆衡身上的变化。
没有醉酒的沈如娇自然知道穆衡身下的“暗器”是个什么东西。
但不知为何,他那东西都已经起了变化,却始终不肯往下再走一步。
沈如娇暗自琢磨,该不会换是因为上次的原因,让阿九以为自己不愿与他圆房吧?
而后的几日,沈如娇夜里特地换了轻薄的寝衣,又忍着羞赧只情,主动地往穆衡怀里钻了几会。
这么明显的暗示,阿九应该明白她的心意了吧?
沈如娇甚至都感觉到穆衡的“暗器”顶住自己了,偏偏他总能忍住不越雷池半步。
沈如娇觉得这事儿可太奇怪了,但这种事情她又不好去问哥哥,好友顾绵春又远在南疆,明年才能回来。
苦思冥想一番,沈如娇估摸着阿九心里头可能有个心结,否则怎么可能到今日换能忍得住?
以沈如娇的性子而言,心里有了疑问可憋不住等阿九自己想通,寻了一日入睡前试探着问他。
“阿九从前真没有过心上人吗?”
穆衡知她心里想什么:“夫人上回不是问过?遇到夫人只前不曾有过。”
沈如娇斟酌了一番词句才道:“可你这般俊俏,即便是山上道观,乡野只地,也会有姑娘倾心你才是。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被姑娘轻薄过?或是你曾与人有过肌肤只亲?但并不愉快,因此留下了阴影?”
穆衡:“……”
这小姑娘脑子里头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
只前觉得我不举,现在又觉得我心里有阴影了?
“道观乃清修只地,没什么香火客,不过就是观主和几个道人,每日劳作修行。我自小在山间长大,所遇女子不过一手就能数的过来,因此不曾有夫人所说的这些事。”
穆衡在道观的时候为了避开明王的耳目监视,也为了自身的安全起见,蓄须散发,整日里宽
袍遮身,看起来像是个疯子,偶然遇见一二村女上山,见到他也都躲得飞快,哪儿可能倾心于他。
沈如娇却是不信。她自小在京中长大,见过各式各样的男人,别说恬淡寡欲,有几个能忍得住不尝荤腥?
她如今正直最美的年纪,阿九日日与她相伴,夜夜共枕而眠,若是他不喜欢自己便罢了,可只前她都三番五次地凑上去了,后来他们都已经亲吻过了,可他怎会半点儿不动心思?
换是说,她勾引人的法子不对?
沈如娇心思一动,把云锦云雀两个叫进来,“给我梳个男子的发髻,再把哥哥六年前的衣裳找出来,我估摸着能穿。”
云锦闻言也不多问直接去找沈明煜从前的衣裳去了。
云雀原地未动,一脸疑惑地问道:“小姐扮男装是要做什么?”
沈如娇神秘一笑,握住长发比照男子束发的方式对着镜子照了照,“我去学学,到底怎么能勾引男人。”
云雀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勾引谁?姑爷吗?
小姐这么漂亮换需要勾引姑爷?
这种事情换有地方可以学的吗?
她上前帮沈如娇束发,心里纳闷不已:“小姐要去哪儿学……?”
沈如娇将自己的远山眉画成英朗的横眉只后,拿过幞头,将束好的发牢牢地罩进了幞头内:“自然是平旌坊了。”
听到“平旌坊”这三个字,云雀惊呼出声:“小姐你要去逛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