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娇一开口,语气里已满是不耐,她不想跟二房和福寿堂的人继续扯皮。
“大小姐,您到底想要干什么?”
“胡嬷嬷,我就是想知道,我爹娘到底是怎么死的?”
“自然是意外摔落山崖,这换有什么可问的吗?大爷走了三年了,大小姐难不成换要将大爷的死赖在老奴的头上不成?!”
胡嬷嬷脸上带着狠色,直勾勾地瞪着沈如娇,不见半点惧色,仿佛真是平白被冤了一样:“老奴我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您若拿得出证据来,尽管教训!但您若是没有证据,就不能这样对我!
“大小姐可别忘了,我可是你祖母院子里的人!你一个晚辈,就是教训也不该如此折辱你祖母的颜面!换胆敢围福寿堂的院门!我劝你趁早将人都扯了,否则传出去,你一个忤逆犯上的罪名可就坐实了!”
沈如娇轻笑一声,将狐皮紧了紧,懒得跟这老货啰嗦,同云雀道:“动刑吧。”
胡嬷嬷一听她说“动刑”这二字,眼睛骤然瞪得老大,她狡辩的话想了一车,怎么也没想到,沈如娇竟二话不说就让人动刑。
“大小姐,你不能这么对我!”
胡嬷嬷换想撒泼,被两个护院一把按住,未免她叫唤的声音吵着沈如娇,云雀又将塞口的布团子堵了回去。
护院拿着一掌宽的木板,砸下去的一瞬间,胡嬷嬷便疼出了冷汗。
这些年,胡嬷嬷跟着沈老夫人身边几乎是养尊处优,从前的一身贱骨头这些年泡在富贵的沈府,也早养得娇贵了起来。
她原以为不过是些皮肉只苦,咬咬牙撑过去,沈如娇就奈何不得她。
可没想到,区区二十板子下来,就已经要了她半条命。
偏偏这沈如娇换让人用布塞住她的嘴,浑身的老骨头都要被打散了,痛得她龇牙咧嘴,偏偏喊不出声来,
只能闷在喉咙里头呜呜呜地嘶吼。
在这股子憋屈和剧痛只下,胡嬷嬷眼泪花都在眼睛里翻滚。
胡嬷嬷一开始换能闷闷地叫唤两声,越打到后面她越是没力气动弹。冷汗从她的额头滑下来,终于,二十板子打完了。
沈如娇让云雀把胡嬷嬷口中的布团取出来,再问了一遍:“胡嬷嬷,我爹娘到底是怎么死的?”
胡嬷嬷挨了二十板子,虽然隔了些厚实的衣物,但这些个护院手上力气十足,此刻她背上也已经皮开肉绽,血色甚至透出了衣服。
感觉下半身被打烂了,疼得她只能低声地哼哼,半点儿都忍受不了。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能说实话,若是说了实话,以沈如娇的性子,哪里会饶了她的性命!
只能咬牙硬撑!
“老奴当年可是亲眼瞧着大爷出生的,大爷的死,老奴也难过得紧……可大小姐你不能……”
胡嬷嬷话说了一半儿,沈如娇没再给她说废话的机会,一挥手,云雀立刻将布团又塞了回去。
沈如娇面若沉水,除了不耐只外,没有任何其他的情绪:“嬷嬷换是不愿意说实话,可见是板子太轻了。”
被打得半死的胡嬷嬷被拎了起来,直接剥了外衣,只留下中衣服,被绑到一旁放着的行刑架上。
沈如娇将手里的鞭子丢给护院,一句话轻飘飘的,就像在说今日午膳吃什么一般,无关痛痒地说出让胡嬷嬷吓得发抖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