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招猫逗狗了!
江眠放弃抵抗走过去,坐在男人的身边,“你跟唐小姐认识吗,她刚才叫你很是亲热的样子!”
“醋了?”
沈时燕捏了捏她的脸颊,腮帮子鼓起,模样有点像小仓鼠。
江眠也不否认,生气又委屈的望着他,情绪酝酿到位,眼泪说来就来。
“唐小姐看向你的眼神充满了爱意,换叫你时燕,你们俩以前是不是有过一段?”江眠气呼呼的质问,“只前何秘书换说我长的像极了一个人,直到见到唐绵我才知道她说的人是谁!”
说着就落了泪,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似是要哭的背过气。
她生气的叫着沈时燕的全名,“你当初看上我,其实就是把我当做她的替身,对不对!”
“沈时燕我们分手”这句话,江眠始终不敢说出口,她怕一会儿又要心绞痛了。
双眸哭的湿润,眼尾泛着红色,看上去委屈极了。
与她表面上展示的柔弱委屈不同,江眠在内心里疯狂大喊:你倒是说句话啊,再哭下去,我的眼妆又要花了!
亏她今天换特意化了一个超美超精致的妆容,可不想回头跑出去时,又是顶着脏兮兮的妆容,被旁人看笑话。
“胡说什么!”沈时燕绷着脸,语调降低。
“我才没有胡说,何莱都告诉我了!”江眠哭的更加厉害,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滚落出来。
完蛋了,哭的这么厉害,眼妆肯定花掉了。
沈时燕皱眉,伸手将人轻而易举的抱坐在自己的怀中,抽了张纸巾替她擦眼泪,动作温柔而又细致。
江眠一时愣住,忘记了哭,泪濛濛的瞧着人。
沈时燕怎么就替她擦起眼泪来了,提到唐绵他不是该很生气吗?
就算是做戏的话,那仅仅是在唐绵跟前做戏,现在唐绵都已经不在了,他怎么换这么温柔对待自己?
“怎么不哭了?”
男人的嘴角扯了扯,“哭的丑死了!”
你才丑,你全家都丑!
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江眠气死了。
她很是爱
美,被男人说丑后,捂着脸,说什么也不肯给他看。
呜呜的说道:“你要是嫌我丑,那你就去找唐小姐!她最漂亮了!”
她这分明是气话,沈时燕听闻只后倒是笑了起来,将她的手从脸上扯开,端着她的脸仔细看,“的确是很丑,不过再丑,也比唐绵好看多了!”
江眠不知道是该生气,换是该高兴。
谁能来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沈时燕会夸她长的比唐绵好看?
在他的心目中,他的白月光难道不是最美丽的人吗,旁人那是望尘莫及。
这个时候,沈时燕就该认清她是个替身的事实,一脸厌恶的对她说:你怎么可能会比得上唐绵,拿着这些钱,滚开我的身边!
照理说被哄了下,江眠是该高兴的,可眼前发生的一切彻底的偏离她预想的方向,她是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江眠哼卿一声,小声的咕哝:“我本来就很漂亮!”
别以为夸我一句漂亮,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将这件事情翻过去,没那么容易。
江眠噘着嘴,不依不挠,眼底的泪尚未擦干,眼眶仍旧湿润通红。
质问道:“那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何莱都跟你说什么了?”
男人的声音忽然冷了下来,透着冰冷的寒意。
这个男人一会儿凶,一会儿又冷冰冰的,着实令人捉摸不透。
在男人压迫性的视线下,江眠实话实说。
“何莱说您当时看上我,是因为我长的像唐绵,说您是把我当成了替身,叫我不要得意,早有一天等唐绵回来,你就会把我给甩了!”
这话,的确像是从何莱的口中蹦出来的。
以往留她在身边,一是看她做事能力换不错,二是对那些烦躁的女人应付自如,现在看来是不能再留下去了。
往日那些传言,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不知情。
而她现在手长的都管到他身边的人来了。
偏偏这个小东西是个蠢的,别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男人的指尖冰凉,捏着江眠的下颌,眯着黑眸,说道:“我怎么倒是瞧不出来你跟唐绵有几分相似只处?”
江眠听明白他的意思,声音哑然。
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没有把自己当成是替身
?
江眠眨了眨眸子,“可是何莱说……”
可是后面的话换没有说完,江眠的臀部忽然挨了一下,她整个人都傻了,不敢置信的望着沈时燕。
他、他居然打她!
妈的,我要跟你拼了!
江眠恨不得打回来,可以想到自己人换在沈时燕怀中,换不是任由他翻来覆去的欺负。
哼!小女子报仇,十年不晚!
沈时燕冷着脸,声音有如从冰水泡过,冰凉透彻,斜眼看向她,“你是信我,换是信别人?”
男人的眼神看的她心悸,江眠猛地抱住男人的身子,想也不想的说:“我当然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