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摇摇头,恭敬的站在一般,缓缓解释道。
听到老妇人的解释,女人心中涌过暖流,近来紧绷的心神也得到舒缓,笑着道:
“那就多谢阿婆了!”
“神女,您客气了,对了,您刚刚叫人有什么吩咐?”
听着老妇人的问话,女人从书桌上拿出信封交给老妇人手中道:
“阿婆,将这封信按以往的路子送出去,也好让那群家伙安心!”
“晓得了,老身这就去办!”
老妇人转身准备离去,但还没等迈开步子,就又听到女人说道:
“阿婆,您就在这住下吧!我要回去一趟,现在找三儿交代一下。”
话音未落,女人没等老妇人答话,一步踏出,便出现在十多米外,几个闪身便没了踪影。
叛军营地,中军营帐,一道有如神魔般的身影坐在铁铸椅上,椅子很大,有两米多宽,没有多余的装饰,就是厚实,坚固。
椅子上坐着的是个男人,长着一张国字脸,长发披肩,胡须不是很长,但很整齐。
这男人赤膊上身,肌肤呈古铜色,肌肉虬结,极具暴力美感,手中抓着一整只烤羊,就像常人拿着整只烧鸡一样。
男人吃羊的速度很快,一口吞下,咔嚓咔嚓,几下过后,连骨带肉就进了肚子。
旁边站着的近卫,见男人手中的烤羊即将吃完,又敬又畏,那满嘴的尖牙利齿,仿佛锉刀一般,看着就让人不寒而栗,听着那嚼碎骨头的嘎吱声,近卫头皮发麻,赶忙招呼着外面的兵卒抬上新做好的烤全羊。
转而,男人又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个铁桶咕噜咕噜,一饮而尽。
突然,一袭白衣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大帐中,对于突然出现的人影,近卫明显吓了一跳,但见到是那如仙女般的身影时,眼眸中一片火热,却又赶忙低下头颅,恭敬的说道:
“拜见神女!”
“你下去吧!”
女人挥挥手,对近卫说道。
听到女人的命令,近卫没多言语,低着头快步走出大帐。
“大姐?您怎么来?难道今夜您要亲自出手?”
男人放下手中烤羊,惊呼一声,连忙起身,迎了上去。
直到这男人起身,这才显现出绝对的压迫感,足足有一丈高,仿佛一座肉山,不,应该是一座铁山,透过营帐的阳光照在男人身上,反射出金属的光泽。
美女与野兽!
女人与男人站在一起反差太大了,这女人身材高挑,绝对不算矮,但站在男人面前就好似布娃娃一般,才到腰线,甚至这道纤细的身姿还没男人的臂膀粗。
看着这个炸呼呼的大汉,女人摇摇头道:
“三儿,我要会回寨里一趟,处理一批老鼠,我怕老二一个人抓不干净。
四儿在哪?怎么不见他?”
女人扫了一眼,又侧耳倾听,见找不到人,只能开口询问道。
“应该去山里抓虫了吧,前些日子说练成万毒黑风煞的材料山上可能有,便急匆匆的上山了。”
女人听到后,眉头一挑,叹了一声,知道老四的性格,便道:
“我这次离开后,不定归期,你以坚守为主,必要时候,让四儿助你一臂之力!”
“放毒?”
“放!非常时候行非常手段,不必顾忌!”
“知道了,大姐。”
男人听到自己大姐的肯定回话,就是自诩shā • rén如麻,铁石心肠,也不心生怜悯。
毒永远是最高效的shā • rén手段之一!
物理shā • rén哪有化学超度来的快捷?
……
大军一路翻山越岭,涉水渡江,李元婴算是知道为啥不全面归化西南土著,反而是设立土司自治,再配合流官相互制衡,以达到统治的目的。
西南多山多瘴,民风彪悍,不畏生死,而且族群众多,各有自己的语言风俗,对待外来者极其抗拒。
就像你在一个地方好好待着,而且这个地方还是祖传的,世代居住在此,突然有一天,一群人跑过来说,这土地是他们的,想种地,得纳土地税,想生存,还要交人头税,更要服役,上山无偿加班,为别人砍木头,运木头!
敢不干?就杀鸡儆猴,干掉你!
土著能忍吗?当然不能,所以反抗力度特别大!
故而为了方便治理,就广设土司,大夏管土司,压榨土司,至于土司怎管土著,这就和大夏没关系了。
原先大夏是良性榨取,但如今在士绅的恶意下,直接是逼人造反,不反就得被压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