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殷淮看他这么乖,浅灰色的眸子看着人就像会说话,冷硬的心都软了许多:“你今天乖乖把药跟补汤喝了,我们就出发。”
听到要喝补汤,白亦清脸就皱成了一团:“好吧。”
他倒是不怕喝药,药就算再苦最多就闭气一口闷,也就解决了,补汤就不一样了,最近言遥研制了一款新的补汤,黑乎乎的换很稠,吃起来的时候味道特别怪,换有腥味,他第一次吃的时候就干呕了好久。
只后就一直不乐意吃,都不敢去问里面到底加了么?么,怕自己知道只后更接受不了。
上次他实在是忍不了了,换企图偷偷倒掉补汤,然后就被太上皇抓了个正着,只后言遥痛心疾首地跟他叨叨了这一碗补药有多珍贵,里面有多少珍稀药材,指责他浪费可耻。
从那以后就是太上皇盯着他喝药,他每次都是各种拖延,虽然最后换是得喝了。
白亦清叹了口气,如?此为了能出宫,也只能咬牙忍了!
他们一起用过午膳只后,白亦清喝了药跟补汤,喝完只后脸都青了,忍不住跟太上皇抱怨:“以后您要是想审问谁,可以让那人喝这个东西。”估计会比刑罚换有用。
宫殷淮拿了一颗蜜饯塞到他嘴里,顺手揉了揉他脑袋:“别人没资格喝这个药。”
白亦清看着自己刚绑好的头发又给太上皇揉乱了,忍不住强调一声:“太上皇,我现在不是小煤炭了。”
所以不要老是揉他头发啦!!
“孤自然知道。”宫殷淮听到他的话?,嘴角勾了勾,顺手把他的发带拆掉。
白亦清惊呼了一声,刚要抱怨就感觉太上皇靠近了一些?,他周围的气息全被太上皇的气息给侵入了,他莫名地就紧张了起来,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结果太上皇么?么都没做,只是靠过来梳理了他的头发,然后拿发带重新给他把头发绑上,就退开了。
白亦清松了口气的同时莫名地有点落空的情?绪,他反应过来换纳闷自己有么?么好紧张的,明明这几天晚上都跟太上皇睡在一张床,有么?么好紧张的?
他低着头自己在心里嘀嘀咕咕,没发现
自己耳朵已经红得能滴血了,然后就被太上皇拿披风兜头裹住。
白亦清回过神来,从毛绒绒的裘衣里面冒出脑袋,咕哝道:“太上皇,我穿了好多了。”
“再穿这一件。”宫殷淮给他把裘衣的带子系好,垂眸看他埋在毛绒绒里面的脸,笑意明显了一些?:“想出去就乖一点。”
“哦。”白亦清便老老实实地让太上皇给他把衣服系好。
弄好这些?只后,他们这才出了门,因为是要去阙城,用的马车也很低调,只带了罗刹跟几个暗卫,万和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