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体?”
何书川的眉头皱的更深了:“骚...乍听之下觉得粗鄙,细品却独具一格,别有一番滋味...”
他突然抬头,双手猛的握住了李苍梧手:“敢问小友,这两首诗何人所作,能否将全诗吟来?”
李苍梧被他的举动给整懵了,他尬笑两声,抽回了自己的手。
何书川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抽回手的时候顺便拍了拍长袍:“不好意思,老夫第一次听见如此绝妙的诗句,难免有些情绪激动。”
李苍梧哈哈一笑,回道“那个...我暂时只作出了这么两句,也没有个正经的名字,等以后想好了,再让先生指教一二可好?”
“什么...这两句诗是小友所作?!!”何书川无比震惊。
李苍梧,脸皮之厚,恐无人能及。
他毫不避讳的点头道:“随口所作,像这样的小诗,我还有几十上百首,能够得到先生的赞赏,实在不胜荣幸。”
“几...几十上百?”
何书川大喜,仿佛眼前的李苍梧不是个人,而是个千年难得一遇的绝世大宝贝。
他惊呼道:“小友,不知你有没有兴趣日后来我白马书院,与老夫进行更深层次的探讨?”
摇了摇头,何书川毅然道:“不,等不了日后了,小友如果不嫌弃的话,今晚可与老夫同食同寝,我们就来一个秉烛夜谈,畅聊上下三千年!”
李苍梧眉毛向上一挑,回道:“那个...不太好吧?”
在大周,不知道有多少权贵子弟想拜何书川为师,但他向来不随便收徒。
现在,李苍梧就凭这两句诗,让何书川觉得,眼前这个长得有点小清秀的年轻缉妖卫,甚至可以当他的老师了!
荒诞至极...
见李苍梧支支吾吾,何书川点头道:“嗯...是老夫有点唐突。”
想了想,他从腰间拿出一个纯金雕刻的牌子递给了李苍梧。
李苍梧大喜,他接过牌子,到手沉甸甸,足有半斤重,这要是换成银子,可够一箩筐的了。
细看,金牌上面雕刻着一匹栩栩如生的白马,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代表了何书川身份的特殊物件,价值连城!
何书川笑着说道:“小友,这是信物,只要你有空到白马书院来,老夫将率全书院的儒生术士,为你设下酒宴,接风洗尘。”
“啊...这太客气了。”
李苍梧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何书川竟然如此惜才,可惜自己本是无德之人...
如果促膝长谈,难免露出马脚。
不过,转念一想,虽然背诵不了这两首诗,但其他一些诸如什么“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之类的名诗,从小耳熟能详,何苍梧还是能轻松朗诵出来的。
如果与何书川打好了关系,说不定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好处...他的术士修为,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