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安那小子呢?我明明派他来杀了蚩玲,为什么没看到他的人影,难道他已经被干掉了?”跟随蚩琚来到观众台后,左卿舞向他问道。
第三次杀蚩玲不能得手,蚩琚的面色十分不悦,随口回道:“他是你徒弟,又不是我徒弟。反正我是没见过他的人影,要么是逃走了,要么就是被蚩玲那死丫头给弄死了。”
“那也实在是没办法,毕竟他是蚩闲夫妻养大的,就算背叛我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何况他本来就对蚩玲情深义重的,不舍得下手也情有可原。”左卿舞对于此事毫不放在心上,对徒弟死走逃亡的可能情况漠不关心。
蚩琚也没有再回应,因为这时间擂台已经搭建完成,刘文昭正在呼唤第二场比武的双方登台。
蚩琚为人深沉低调,自观众席起身缓缓下场上台,左卿舞则冲他背影挥手,相当敷衍地给予鼓励:“加油哦,蚩二哥。”
另一边,刘月亭则迈着轻快步伐出现在众人视线之中,刘见心见孙子身形轻盈、神情快活,三分疑惑七分快意地冲刘文禄问道:“你儿子这是碰上什么好事情了,高兴成这个样子。”
刘文禄捂着眼睛,没眼看地摇头道:“他总是那个样子的,从来不嫌丢人。”
“乐观是好事,没什么丢人的。”刘见心笑而点头,“他这个状态赢面不小,即便输了想必也能全身而退。”
刘文仙这时间又变了个姿势,两腿收在椅子上踩着,略带挑衅地说道:“最好是赢了啊,那接下来我们就算连输两场也没关系,反正姐姐早晚能把刘文爵打出屎来。”
刘文爵闻言没好气地斜了刘文仙一眼,不跟她一般见识。而刘见心却捧腹大笑,说道:“那可真是太恶心了。”
刘文昭无奈摇头:“我绝对不会那么干的,文仙你闭嘴。”
闲聊的功夫里,刘月亭和蚩琚上台,两人对视着,蚩琚开口问道:“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开心?”
刘月亭抿嘴微笑,闻言十分回味地咋舌感叹,而后回道:“你看见一个钱袋子站在面前,难道会不开心吗?”
蚩琚没听懂,也没有追问:“上次你运气好,让你逃了。可这次是擂台上,生死有命、拳脚无眼。看在你是刘文爵的侄子,我给你个投降的机会。”
“哈哈哈,大叔,这世上不战而降的人毕竟还是少数。而且我再次也是个分堂的堂主,难道真要当着门人的面向你求饶?”
“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刘见心敲打麦克风,还不忘补充道:“月亭,不要开场说垃圾话恶心人。”
刘月亭冲二爷爷叉腰,高声回应:“我没有!”
“行啦行啊,废话那么多。”于是老人微笑着宣布了第二场比武的开始。
“两位,开始吧。”
一声令下,蚩琚甩开双臂口中念念有词,十几道咒印凌空而起,各自闪耀绚烂扭曲的诡异光芒。
刘月亭这边按兵不动,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对方的举动。
“小子,我还有事在身,速战速决了。”伴随蚩琚的话语,幽暗的内气以各自所在符咒为基底延展开来,化作一个个半透明的人形虚影向刘月亭袭去。
看台上左卿舞见状吹声口哨:“上来就用‘祭灵术’啊,看来这小伙子有点东西。”
见一群妖魔鬼怪、魑魅魍魉争先恐后奔来,刘月亭深吸口气,内气于体内快速流转凝聚于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