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的蛛神术来自于一位蛛化术士,那是多年前我的一位访客。”
纳西之父伏匍于嚎叫之顶,向马修讲述他与安纳西主母多年的恩怨。
“当这位蛛化术士拜访霜冻岭时,恰好是一位智慧的安纳西之女接待。
这位安纳西之女是我最信任的臣属,代我统辖岭中一切事务。”
当纳西之父说到这里,马修已经猜测到这位安纳西之女应当就是如今的主母。
“那时真是安详之年,在内有忠诚的下属尽心助我,在外有被征服的奴军开拓荒野。
霜冻岭还未对陌客紧闭大门,依旧尊重客人权力。
一切的一切如夏日暖光,令人生出惬意之感。
我沉浸于这如夏日般美好中,似乎没察觉因陌客上门而产生的变化。”
“什么变化?”马修问道。
“信仰,蛛化术士带来的新信仰!”纳西之父哀叹道。
“我是一位顽固的老古董,但即使如我这般顽固,依然察觉到新信仰的活跃力量。
新信仰的源头来自于某位女精灵,一位取得牧主成就的圣位者。
蛛化术士是她的追随者,也是她意志的传播者。
我不敢抗拒那位存在的威势,只能任由这位术士在岭中开学演法。”
马修有些惊诧,以纳西之父的独裁性格,也会恐惧一位不曾谋面的强大存在。
不过换位思考,能取得牧主成就,必然开创一个新的宗教。
这样的人物,在摩达之地上也没几个,是真正立于云端之上的人物。
马修不禁有些好奇,这位女精灵到底是谁?又有怎样的伟大功绩?
“不要探究那位的事迹,你无法想象她拥有怎样的力量。
我只能告诉你,蛛神术已被她修行至一种前所未有的境界。
只需一点念头,她便能寻觅踪丝而来,捕尔之识,困汝之灵。”
马修立马掐灭心头一点好奇,将注意力重新放回纳西之父身上。
“那时的我并未意识到新信仰带来的可怕变化,一心只求送走蛛化术士。
可蛛化术士一待便是五年,这五年中蛛化术士种种做法已触犯我的底线。
我后悔了,后悔没有尽早驱逐他。
等我真正下定决心,一场谋反已经开始。”
这段回忆对于纳西之父而言是屈辱的,骄傲如他也有妥协的一面。
在他的八颗漆黑蛛眼中,怨愤、懊悔等目光交替闪过。
“这后面的事情你也能猜测到,我平息了这场谋反,并囚禁阿拉米尔于绿墙之内。”
“那蛛化术士呢?”马修不禁问道。
“我驱逐了他!”
纳西之父这时的目光极为平静,他接着道:“尽管他伤害了我,但我依旧只是将他放逐荒野。”
“真是贴心!”
马修小小的讽刺了一下,看起来纳西之父也没想象中那样强势。
纳西之父伸了伸足肢,顿时马修周围岩屑纷飞。
“好吧!好吧!”
马修挥了挥手,一阵清风拂过,将纷飞石屑吹开。
“请继续您的故事!”
“接下来就不是故事了,而是一套针对阿拉米尔的战术。
阿拉米尔虽然摆脱绿墙囚禁,但因其所擅长的蛛神术并不适用于实战。
她唯一的近战技巧是安纳西之女特有的剑术,这种剑术必须配以窄剑,以刺技为主,特点是一点多刺。
所以我们的战术非常简单,便是贴身强杀,以迅雷之势将其击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