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被你扔进海里喝了好几碗海水。”艾迪觉得这个形容特别贴切。
“好吧。”
过了一会儿,艾迪打电话给路雪皑,把这边的情况跟路雪皑简单地说了一下。
“我去医院和药店问过了,现在市面上卖的避孕药都是事前吃的,事后吃的效果不大。”按照药店店员和医院医生的说法是,只要omega的生殖腔合上之后,就算吃了避孕药,生殖腔里也无法通过药物分泌粘液防止精卵结合,这也是人类进化过程中,为了提高人类的生育能力而进化成这样的。
但如果是事前吃了避孕药,生殖腔里没有小蝌蚪的情况下,经过药物干扰,生殖腔就会分泌出大量粘液,从而起到避孕的效果,但避孕药的避孕效果也并非百分之百,越优质的alpha,小蝌蚪的活跃度越高,避孕率就越低,还有就是跟omega和alpha的契合度有着密切的关系。
所以艾迪觉得,估计再过一两个月,他们就会迎来简言之怀孕的好……消息?
“所以现在凤影帝还在简哥的房间里?”
“他们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有出来过,除了刚才宋哥送了一碗粥给他们。”
“好的,我知道了,你注意着点,看看房间附近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别再让他们被tōu • pāi了。”路雪皑叮嘱道。
“我看过了,没有什么可疑的人,酒店七八楼的房间都被我们剧组包下来了,回头我也会跟前台说一声。”上次是他们大意了,所以才会让圈里这点事儿有机可趁,而吃过一次亏的他们,不可能再大意了。
路雪皑又交代了艾迪几件事情,就被电话那头的其他人叫去开会了。
艾迪看着手机轻轻地吐了一口气,心想好在圈里这点事儿现在官司缠身,不然路雪皑交代他的事情估计悬,因为只要是狗仔队,特别是像圈里这点事儿这种兢兢业业的狗仔队,即便防备得再严,他们也会无孔不入。
“要吃点什么东西么?我一会儿要和洲哥出去一趟,到时候帮你带回来。”宋飞白放下手机,看着艾迪问道。
“那你回来的时候帮我打包一份螺蛳粉吧,加辣加卤蛋,菜多粉少。”累了一个晚上的艾迪也懒得跟宋飞白客气了,再加上他肚子现在是真的饿。
宋飞白面无表情地看着艾迪,表示不想跟这个beta说话。
艾迪被宋飞白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便问:“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你确定一大清早就要吃这么重口味的东西么?”
艾迪笑了笑,总算是反应过来宋飞白为什么会这样看着他了:“其实也还好吧,螺蛳粉在我们那里一日四餐皆可食之……还是说宋哥你没吃过螺蛳粉这种小吃?”
宋飞白特地往旁边挪了一下,与艾迪保持一小段距离:“你还是换别的吧,洲哥不喜欢重口味的食物,我怕到时候我要走着回酒店。”
虽然艾迪感到有些遗憾,但还是把螺蛳粉换成了炸酱面。
在宋飞白出门之前,艾迪又给宋飞白安利了一遍螺蛳粉到底有多美味,但被宋飞白拒绝了,他才不要吃这么重口味的食物,据说像马桶爆炸后的气味?
十分钟后,宋飞白和凤经洲出门了,艾迪也趁着这个空挡,去前台拿了809号房间的房卡来到了简言之的房间。
艾迪刚打开809房间的门,让人脸红心跳的气息扑鼻而来,除了简言之和凤经洲混合在一起的信息素的气息之外,还有另外一种陌生而又熟悉的……气味。
再继续往里面走,就看到盖着被子趴在床上的简言之。
“简……”只叫了简言之的姓,因为他发现简言之好像睡着了,也难怪说影帝会在这个时候和宋飞白离开酒店,就是不知道那两个人出去做什么事情。
艾迪不敢打扰简言之休息,但他注意到房间里没水了,担心一会儿简言之醒来后没水喝,便拿着房卡出门,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手里捧着一件矿泉水,然后取出一瓶放在床头柜上。
艾迪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简言之,他发现简言之的皮肤好像比之前更水灵了,裸露在被子外面的皮肤上有凤经洲留下的吻痕,由此可见他们家简哥和影帝昨晚的战况是有多激烈,幸好酒店的隔音效果很好,不然万一给人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声音,日后在片场见到就尴尬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简言之突然醒了过来,当他看到坐在旁边的人是艾迪的时候,心里竟然感到有些失落。
“怎么是你在这儿,那家伙呢?他去哪里了?”简言之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甚至还觉得有点疼,当然,至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简言之也不愿去回想。
“凤影帝和宋哥有事出去了,说是一会儿就回来,他们也没跟我说要去做什么?”
艾迪话一说完,简言之就知道凤经洲出去做什么事情了,去医院开生病的证明,顺便拿一些用不着的药回来。
“我知道他们去做什么,这样吧,你先去浴室里帮我放热水,我想洗个澡。”他想趁着凤经洲出去办事的时候泡个热水澡,不然一会儿凤经洲回来了,他就没机会了,那个狗比一定会亲力亲为的帮他洗澡,他才不想那个男人帮忙咧。
艾迪差点想问简言之,为什么凤影帝不帮你洗完澡再出去,但直觉告诉他,这种私密的问题还是不要问的好。
于是,艾迪打算暂时做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助理,在这种情况下,还是要学会明哲保身的好,不然到时候把饭碗弄丢了他大概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
艾迪帮简言之放好洗澡水后,就被简言之请出去了。
至于自己为什么会被“赶出”房间,艾迪心里也清楚,他记得简言之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都喜欢穿长袖睡衣,而刚才简言之的手臂从被子里露了出来,只有白皙无暇的手臂,没有睡衣的遮挡,说明了被子下的简言之,什么都没穿。
简言之虽然恢复了一些体力,但身体还是很难受。
他慢慢地翻身下床,可是双脚刚踩到地面,屁《》股才离开床铺,他的双腿一软,直接摔了个狗啃屎。
简言之龇着牙,伸出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的老腰,小声地咒骂了一句后,才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
这也是简言之第n次体会到了omega的弱小无助又可怜。
简言之觉得自己现在就像童话故事里的人鱼公主……呸,应该是人鱼王子,每走一步路都像踩在荆棘上,但跟人鱼不一样的地方是,人鱼是脚疼,他是全身都疼。
于是,简言之又开始后悔自己当初在商场里应该买完东西后没有马上回家,还有当时就不应该参加《野外求生》真人秀录制,不然的话也不会变成想今天这个样子。
所以简言之有点怀疑,其实凤经洲不是喜欢他,而是想要报复他。
呵,他又想起来了一件事,昨天凤经洲那家伙竟然让他求他标记自己,甚至还威胁他这可是他自己说的,别等清醒之后不认账,所以所这个男人是早就计划好这些了,就等他一步步踩进陷阱里。
简言之花了大概半分钟的时间才走进浴室里。
然而等他刚躺在浴缸里还没来得及享受的时候,他才想起自己好像没有拿睡衣进来。
也就是说,他要趁着凤经洲回来之前就要离开浴室!最主要的是,他根本不知道凤经洲什么时候回来,反正他只知道凤经洲一回来肯定会来他房间里。
就在简言之一筹莫展的时候,浴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他原以为进来的人是艾迪,没想到一抬头,就看到了昨天晚上那什么他的男人。
“你……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前前后后加起来,恐怕没有半个小时吧?还是说他睡得太久了?
“实在不放心你,所以办完事情就回来了,需要我帮你搓背么?”
“不用,你帮我拿的我睡衣进来就行了,这里不需要你帮忙。”好在浴缸里有很多泡沫,这些泡沫都把他身上的重点部位给掩盖住了,不然的话他一定会用手里的浴球砸向凤经洲的脸。
虽说两人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但也是在他意识不清的状态下做的,现在他整个人都出于清醒状态,自然不可能让凤经洲占他的便宜,哪怕只看不做他也不乐意。
凤经洲莞尔一笑,也没说什么,便转身离开了浴室,再次进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套赶紧的睡衣和……一条白色的内裤。
“衣服我放在衣架上了,我在外面等你,如果有需要的话,直接叫我一声就行了。”
“我怀疑你巴不得我出什么事。”简言之睁大着眼睛瞪着凤经洲。
“我心疼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希望你出事?”
哎,看来光是身体亲近还不行,他想要的是全身心的发展,可是他感觉简言之对他的态度发生了返祖现象,之前都是叫他洲哥,现在都是你你你的,简言之这样叫他,感觉一点都不亲密。
“行了,你快点出去吧。”简言之催促道。
凤经洲出去了,可是他并没有关上浴室的门,简言之想叫他关门的,可是凤经洲说担心他在里面发生什么意外,所以还是开门的好。
在这种情况下,简言之也不好赤身果体的离开浴缸关门,但是现在不关门的话,一会儿也是要起来的,而凤经洲现在坐的那个地方,正好可以看清楚浴室里的一切。
不用想就能猜得出来,坐在外面的那个男人就是故意不关门的,而自己却拿凤经洲一点办法都没有,这让简言之很气恼,凤经洲分明就是打着关心他的名义来占他的便宜嘛。
可是就在他泡澡泡到一半的时候,意外真的发生了,也不知道是第几波结合热突然席卷而来,从他嘴里发出来的声音传到了凤经洲的耳朵里,后者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尽在不言中,反正晋江也不给我写,大家可以自行脑补一万字的沙漠片吧。
等事情结束之后,简言之有气无力的倚靠在凤经洲的怀中。
“都已经结束了,你怎么还不粗去。”简言之伸手拧着凤经洲腰间的肌肉。
然而简言之威胁的效果对凤经洲来说,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只是觉得痒并不觉得痛。
“你大概不知道,我现在呆的地方有多温暖,真想一辈子都呆在这里。”
“你想这样啊,行啊,把它切下来我就能帮你实现这个愿望了。”凤经洲不仅没脸没皮的,思想还很污,什么让人脸红心跳的话都能说得出来。
“把它剁了以后谁满《》足你啊,这可是你的宝贝。”说着,凤经洲把手伸到了简言之的前面,一把握住了简言之的……
“够了……你不要这样……”简言之呜咽地说道,凤经洲一次又一次的,没完没了的,简言之觉得凤经洲一定是狐狸精转世的,专门还阳吸人精血,而他就是那个倒霉的人类。
凤经洲在简言之耳旁轻笑着,然后感觉到了掌心的湿漉,这才停了下来:“可是我想让你高兴,你看,它都哭了。”
简言之泪眼氤氲,心跳加速,刚刚的感觉虽然很好,可是也让他感到害怕,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凤经洲一直在刷新他的世界观,偏偏他又反抗不了,那种舒适的感觉让他一次又一次地沦陷进去。
过了几分钟之后,简言之的呼吸才慢慢平稳,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好看到凤经洲正在舔着自己的手指和掌心,而凤经洲的手指和掌心上沾着的,是那个什么。
“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你的东西,干净的。”
“真变态!”简言之把头转过一边,好不容易才平复的心情,又变得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