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雍正醒了刚起身坐在床榻上穿鞋刘慧珠便被惊醒了,一睁眼看见的便是床帐听见声响便掀了被子,下床的时候雍正正被伺候着穿衣裳。
刘慧珠行了礼,雍正低头看着云惠给自己扣扣子“起来吧。”
“是。”起身之后也不知道做些什么,便站在一边儿了。
屋子里宫女太监进进出出的伺候着雍正净面漱口,刘慧珠便看着雍正,这样一看便发现雍正不再是如昨夜那般温和易亲近,白日里的他更加严肃冷酷。
或许是没了烛光的温暖,脸上毫无表情的样子让刘慧珠觉得他像是冬日里的冰水,让她不想接近不想有丝毫的亲近感,这与夜间丝毫不同。
作为一个帝王有这样的性格是极为正常的,后妃、朝堂之间牵连甚密可是也要分得清清楚楚。
看着看着嘴角便带上了自己都不知道的笑容,雍正一回头看见的便是她脸上温和的笑,道“一会儿收拾好了去给皇后请安吧。”
“万岁爷,留不留。”苏培盛在雍正临走时问了这么一句。
妃嫔,特别是位份十分低的妃嫔侍寝之后都会问上这么一句,不留便是绝对不能让妃嫔有孩子的。
“留。”只轻飘飘的一句话,便让刘慧珠在苏培盛等人心里有了几分分量。
“恭送皇上。”见雍正往外走便屈膝。
雍正出去后云惠便起身看向了刘慧珠,招招手便让外面的宫女也进来了。
宫女端了水递到唇边,低头喝了口水包在嘴里,漱了口的水一手掩着嘴吐到了另一个空杯子里。
拿了帕子擦了嘴,云惠扭了帕子给她擦脸。
许久未这么放松的晨起了,温热的帕子盖在脸上的时候,刘慧珠的笑是除了自己谁都不知道的。
胭脂敷面如粉面桃花,青黛画眉如幽若远山,梳子把柔顺的发丝理顺,宫女梳了二把头之后在发髻上簪了绢花和两只银簪,再将一朵粉色的鲜花簪在发髻后边。
云惠拿出针对她一笑“奴才看过了,您只能戴一对儿耳环,得再扎四针。”
“嗯。”点点头,看着铜镜中云惠的动作,耳垂被针穿过的的感觉十分清楚,针抽出来之后耳垂变得有些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