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猜测:”
“赵棫是有意借势刘太妃的,他在利用官家对刘太妃的宠爱,达到影响官家的目的。”
“官家应该也是有所察觉,发现了赵棫有些不正常,在与官家的关系大为好转的情况下,出于保护刘太妃的目的,主动向官家透露;这样做,可能也有让官家手下留情的意思。”
赵桓想了想,说道:“有道理!不过还疏漏了两点:”
“第一就是父皇最近心情不错,可见赵棫的事对他的影响不大。”
“第二就是,父皇并没有告诉我赵棫跟他说了什么,我问的时候,父皇只是说‘很奇怪’,大致的意思是让父皇防备着我,以免祸乱大宋江山;但具体什么内容他又丝毫不记得。”
“这两点,加上刚才你的推论,可以的出两个判断:”
“一,赵棫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赵棫了,他已经被什么东西或者人改变了!”
“二,赵棫虽然在进行着某种计划,但很小心,也并不急促,这证明他要么没有大的野心,要么没有大的实力!”
赵桓抬头向延福宫方向看了一眼,语气中有些冰冷:“若非不知道他的底细,担心动作太大会逼得他狗急跳墙、孤注一掷,担心被父皇和别的大臣误会,在艮岳的时候我就已经下令彻查他身边的人和异常了!”
“不行!必须要采取手段,否则始终是我心腹大患!”
“官家,我有个主意!”
刘慧娘道。
“要想不打草惊蛇,就必须要师出有名。刚才官家在延福宫问了他们关于海外的问题,他们每个人都顺带着说了自己的志向。”
“益王不是说要做富贵闲王吗?他一定是担心官家怀疑他、针对他才故意这么说的,但这也正给了我们一个由头……”
她看向赵桓,露出一丝诡异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