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天山勇怒吼一声,令人将两个卫士扔出门外。
“天山勇!念在曾经同是辽人的份上提醒你,勇王府的小将军还在里面,你可不要找死!”两个门卫在外面大喊,但慑于天山勇等人的威势,不敢进门。
“你们还知道曾经是辽人?现在竟然替他人做狗,糟蹋曾经的主母,你们还有没有羞耻?”天山勇怒目而视,吓得两个人不敢直视。
两个卫士嚅嗫,便往后退边说:“辽国又没给我们什么好处,反而经常克扣军饷,你又不是不知!我们也是为了活命,做狗总比死了强。你好自为之!”
说完两人结伴逃之夭夭。
“走!进去!”天山勇一挥手,一瘸一拐地快步向里走。
“将军……大哥!不可!”
十几个亲兵拦住天山勇,死活不让他往里走。
天山勇大怒:“干什么?里面……主母他们……”
他抬头向里面看去,说道最后声音渐渐弱了下来。
“大哥!缘分已尽,里面的已经不是主母了,不可再闯入!”亲兵们苦苦哀劝。他们刚才听得真真切切,完颜昌的儿子在里面,干什么不言而明,此刻闯进去,里面怎么可能没有护卫?万一遇到,以天山勇的脾气,难免一场争斗,他们谁都好不了。
“怕他个鸟!”天山勇愤愤不平,“欺人太甚!”
金人自打进入中京城,每天都在shā • rén、糟践辽国遗民,契丹宗室女人已经全被金国大将们瓜分殆尽,尽成玩物,这是整个辽国、是全部辽人的耻辱。
哗哗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