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痛撸下手腕上的和田白玉手串,再次对刘二叔说道:“刘老哥今天办喜事啊!你看我们来得匆忙,也没准备什么贺礼,这个手串你收下,就当是给令嫒的贺礼。”
刘二叔看了眼递过来的白玉手串,虽然他不懂玉石的价值。
可眼前的白玉手串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质,颗颗白玉珠子上,还晕染着水润的光泽。
连他这个没见识的老农民,都能看出它的不凡,可以想见,这老东西是下了血本了。
刘二叔收回目光,也不去接他的手串,只是握着木棍讥笑道:“你的礼,我们可不敢收,万一这上面抹了毒药,我们上哪儿说理去。”
“怎么会有毒药呢!刘老哥你想多了,我们都住在这条绵远河上,以后大家又是亲戚,总要相互关照,多多走动才是。”
面对这种死皮赖脸上杆子爬的人,刘二叔也懒得跟他废话了。
他招呼刘素英、姜铭和廖建军跟上,几人一起走到紫竹林下站定。
“你们都说说看,现在这事怎么处理。”
刘二叔单手捻着菩提珠子,一脸为难的看着三人说道。
姜铭沉吟了一下,侧头看向廖建军。
“你觉得他们是不是亡命之徒?”
廖建军轻轻摇了摇头,淡淡道:“不像,这些人的眼神还算清澈,没有杀过人的戾气。”
刘素英也点点头:“不错,他们身上没有死气环绕,应该没有欠下人命。”
姜铭摩挲一下手里的木棍,狭长的凤眸里,闪过幽光。
他看着几人温润一笑道:“你们说,我们来个一对一的擂台比武怎么样,大家天天和自己人打,老跟我抱怨打不过瘾,我看这些人武力值还行,可以让他们练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