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姑姑一听也是着急,后又怀疑:“不能够吧,我们做的大面上也说的过去。”
薛老爷冷笑:“你亲大哥那得长多少个心眼,还能看不出来我们的心思。”
薛姑姑半信半疑,疑惑道:“那怎么大哥没有直接说。”
薛老爷叹气:“一句话都不想多说,证明这是彻底离了心啊。”
“那该怎么办,咱们家可没有多少存款。”
薛姑姑略微心虚,她打小就害怕这个亲哥,兄妹感情也不甚身厚,如今嫁人生子多少年了还是这样,说起来她也有怨气,婚后两家姻亲本就该互相帮衬,结果林家出点钱还得要薛家出力,但她已经是薛家人,肯定要从薛家考虑,为自己的两个儿子考虑。
薛姑爷也是发愁,家里有钱是肯定有钱,但这些年家里花用也不少,家里多了不少资产,可现银并没有多少,总不能坐吃山空。
想到这里,他眼神一狠,林家打算过河拆桥,就别怪他先下手为强了。
当下,他回薛家的脚步一转,拐了个弯往不知名处而去,薛姑姑越看越不安心,最后还是自个儿回了薛家,一夜难眠。
倒是林家这边,一家人难得清静,三人连带一种下人们终于睡了个安稳觉。
清闲难得,一夜过去,回来才休息了一个晚上的林父林母一大早起来,收拾了厚礼,就往府衙各处去,他们也是时候做出改变了。
这一趟出行并不十分理想,府衙里上下沆瀣一气,说实际点,府衙的确是什么钱都收,也那得都有门路过来,直接递过来的他们还不屑收呢。
不过林家又有点不一样,那就是林家算是城中颇为有钱的人家了,送的礼也不是一般人家给的出的,所以这一趟出来,心动的也有,但直接应下的却一个没有。
两人回到家也没有歇下,这一趟出去进的货都被那群土匪劫了,还倒贴了一大笔钱,如今林家货物的运转都成了问题,林父还要想办法补窟窿。
冉佳怡打眼看去,林父还是想要尽力维持林家之前的荣耀,但冉佳怡却并不赞同。
这乱世里,有钱是好,可有太多钱招人眼了也不好,比如这次不就是因为富商名声在外,才会遭逢横祸嘛。
冉佳怡觉得,与其继续之前的路线,倒不如藏拙。
这一次林家的家财散尽是摆在明面上的事情,林家完全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淡出人们视线,想要赚钱完全可以闷声发大财。
她是个有自己主意的,见林父就要想办法去筹钱,立即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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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林父打量着女儿,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一趟回来,他总觉得女儿变化了很多。
能察觉薛家的歹毒心思不说,做事不急不慌,有自己的章法,也有了自己的主见,看着这样的女儿,林父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苦恼让女儿遇见了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