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九霄思忖了一瞬,问:“樊安山还有动静吗?”
“并未,朝廷登基了矿山名册后,那些官僚无人再敢打樊安山的主意。”
“行了,你回吧。”
结束时,恰逢小二将甜豆花包好送上。
另一边,梁府内院。
梁祁听了那位陆都尉的行迹后不由嗤笑,还真是新婚夫妇,满心扑在哄女人开心上,于是他一颗心落回了肚里。
回到驿站时,已至亥时一刻。
陆九霄将甜豆花交给婢女,吩咐将其温好,又吩咐尹忠道:“你去查一查幼童失踪一事,将城内所有暗桩都调动起来,若真有蹊跷,此事不是梁祁一个能办好的。”
尹忠神色严肃道:“主子的意思是,城内多数官僚都不可信?”
“猜测。”
说话间,婢女将温好的吃食递上。
陆九霄推门而进,就见床榻上鼓起一个小包,沈时葶恰翻了个身。
见他回来,她忙坐了起来。
陆九霄眉头一扬,“怎么了?”
沈时葶一张小脸都垮了下来,“夫君,我背上痒,你给我瞧瞧。”
驿站当真是简陋,床榻小不说,屋子里还有些潮,她这养尊处优多日的小身板,竟是有些吃不消。这不,躺下一刻钟,便浑身发痒。
陆九霄愣了一下,替她掀开单衣,姑娘的背脊光洁白皙,连一颗红疹子都没有。
他挑眉道:“你这是心理作祟。”
“可就是很痒,你给我挠挠……”
陆九霄无奈轻叹,坐在床沿上拍了拍大腿,沈时葶立即会意地趴了过去。
男人粗糙的指腹时不时划过背脊,沈时葶舒适地溢出一声叹息,她道:“那个是给我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