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刚出生时,身体很不好,父母都感觉不定什么时候这孩子就没了。”
“父亲遍访名医都没能治好我,幸亏华大夫从京城来,年年如一日的精心调理,我才捡了条命回来。
他救了我这乐家唯一的嫡子,与我家有大恩。
这些年他往出撒钱,我爹就悄悄替他补上,权当为我这个好不容易活下来的儿子积德行善了。
不然就他那个散财法,这医馆早开不下去了。”
哦,原来如此。
可是师父总用乐家的钱也不是个事啊,还是得想个法子才好。
落蕊转头盯着乐逍遥的脸细细端详,端详完这边还不够,抻着脖子又去看另一边。
那认真专注劲,乐逍遥差点以为下一刻她就要上手摸了。
“看什么?我脸上有东西?还是我开花了?”
他疑惑地摸摸左脸,又摸摸右脸,伸手在眼前看看,啥也没有。
“什么也没有,我就看看。”落蕊说。
然后继续盯着他看。
乐逍遥耐不住了,他一贯引以为傲的的厚脸皮都让她看红了。
扳着她的脑袋转向一边,他轻声道:“好了,别看了。”
这丫头,这么个撩法,容易让人有想法的知不知道?何况还是一个本来就对她有想法的男人。
落蕊倒是听话,真不看了,低头顾自想事。
“落蕊,你这半天愁眉不展的,想什么呢?”
医术课后,玉华瞅着她紧皱的眉头,不解地问。
“我想开个胭脂水粉店,可是思量了一晚上,有两个问题始终不知道如何解决,愁得我头发都要白了。”落蕊苦恼地说道。
“唉哟,你个小财迷,有两家点心铺还不够,还打算开脂粉店?”乐玉华抬手扒拉她的头发,打趣道,“我看看白了多少了?”
“别闹,别闹,我是认真的。”落蕊拍开她的手,正色道。
“好吧,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我替你想想。”玉华看她认真,也正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