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屏姨偷偷传消息给我舅舅,舅舅将我母亲救了出去。这些事,等会您可以亲自问她。”
落蕊急急地说着,嘴巴崩豆一样不留一点空隙,不让其他人插嘴问一句话。
“您现在相信我是您女儿了吧?可我今天来,不是为了与您相认。
带翠屏姨来,只是想让您相信,我是您的女儿。我不会害您,不会害陈家。
我要说的是另一件非常紧要的事,您先看看这张信笺。”
林落蕊从袖子中抽出信笺,递给陈侯。
陈侯狐疑地接过去,一眼看清信笺的内容,身体刹然抖了一下,差点一屁股跌到地上去。
说是信笺,其实不过是一张纸条,上面只潦草地写着几行字:
容妃与张氏勾结,联系陈侯旧部欲于今日晚间逼宫,此二人为其中之二。
旁边写着两个人的名字。
开头没有称呼,结尾没有落款,看着就是写信人仓猝写就的。
“这两人的确是我的旧部。”
陈侯爷毕竟经多见广,久经锤炼,没多久便稳住了心神。
他慎重地问道:“这张纸条是谁写的?怎么会传到你手上?”
“不敢瞒侯爷,这是靖王专为打探各方消息,安插的眼线传给我的,是我的好姐妹,知道我的身世,知道我与侯爷的关系。”
林落蕊眼神灼亮,她不能将柳拂风和盘托出,只能尽量挑拣着一些,不太能暴露她身份的线索告诉陈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