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台上已经开演,凌止笑眯眯地拿出之前管老板要的一壶酒。
他又不傻,待会万一自己也哭了怎么办?甚至因为哭的太丑,反而把矜厌逗笑可就糟了。
他以前有个朋友就这样,别人哭起来他就不想哭了,所以等会他就喝点小酒睡一觉,等矜厌哭完了把他叫起来就好。
他也不担心捡不到矜厌的眼泪,一滴眼泪一百两,那老板恨不得比他还上心,绝对不会漏掉。
“你喝吗?”他假惺惺的问矜厌。
“不喝,”矜厌摇头,然后挑眉问他:“你会喝酒吗?”
“切。”
凌止从这话里品出一丝挑衅,立马当着他的面喝了一大口,辛辣的白酒从舌尖一路灌进喉咙,刺激的胃里也烧了起来。
他没喝过几次酒,每次也都是浅尝辄止,总觉得这东西实在难以下咽。
然而此刻他咕咚咕咚咽下去,面不改色地扬眉:“会啊,听戏配上点小酒最合适了。”
说完他又夹起一粒花生米,香喷喷的嚼着。
还真别说,这么搭配在一起味道是挺香的,他好像也没那么排斥这种略带古怪的滋味了。
于是他又喝了一大口,酒气上头,鼻尖嘴唇开始泛红。
矜厌拧眉:“别喝太多。”
“嗯嗯我不多喝,接着听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