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年哭不出来了,难受极了。
她心里好像有一团火在不断的燃烧着。
从内心深处升起燥热让她的尾巴动了动,想推开姜祜。
姜祜察觉到她的抗拒,伸手按住了她的尾巴。
本意是不想让她动的。
结果手下的鳞片滑滑的,很舒服。
他摸到了一些金属支架,直接伸手,将尾巴上的东西全都扔了,这下墨年年整条尾巴全都暴露在他面前。
他爱不释手。
一遍又一遍抚摸。
墨年年尾巴卷了起来,燥热几乎淹没了她。
她又热,又有些渴望。
渴望……渴望想揣鱼仔。
尾巴上那块与众不同的鳞片打开了些许,她浑身上下红的像只虾子。
她眼巴巴的看着姜祜,头晕脑胀的她隐隐察觉到不对劲。
她这状态怎么那么像……易感期到了?
易感期这东西,还是在abo世界体验过,这感觉确实有些像。
姜祜神智不清,现在的情况让她有些着急。
身体越来越不受她控制,内心的渴望越来越深。
尾巴不自觉卷上了姜祜,讨好似的蹭了蹭。
难受的她又掉了一地粉珍珠。
这次姜祜头疾发作的时间,比起上次,又短了些,再快要造成不可逆后果之前,他清醒了过来。
小人鱼眼眶红红的看着他,尾巴圈着他,尾巴上那个与众不同的鳞片打开了。
他心跳猛的快了两拍,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墨年年说不出话,只能一个劲的蹭着姜祜。
姜祜知道,小人鱼的易感期到了。
他抱起了墨年年,走进飞船内部的小房间,他喉结微微滚动,“没事了,很快就没事了。”
他记得房间里有治疗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