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琼英忙不迭地点头。
等彭文慧带着何夏进了房间,关琼英往灶膛里添了一把柴,迫不及待地去了屋后的菜园子,她男人何弘义正举着出头在挖地,关琼英小跑到何弘义面前:“弘义,弘义。”
何弘义将锄头支在地里,手按着出头把儿:“咋了,出啥事儿了?”
“你妹子回来了,刚刚还在外面哭呢,老伤心了。”
何弘义眉头一皱,扛着锄头便往前院去,关琼英立马小跑跟了上去。
何夏的父亲何树国昨天去看了大半夜的水,天亮了才回来,这时候还没睡熟,彭文慧领着何夏进屋,他自然也醒了,从床上坐了起来。
何夏被彭文慧按在了床边的凳子上:“说吧,你这是怎么回事儿。”
何夏用手背擦了擦眼睛,抽抽搭搭地打了一个哭嗝:“爹娘,曾文越没死,他现在在南边找了一个有权有势的独生女,以后不回来了。”
彭文慧还从女婿还活着的消息中反应过来,何树国便气得一巴掌拍在床沿上,他盯着何夏:“你公婆怎么说?”
何夏道:“他们想将计就计,不告诉我曾文越没死的消息。想让我在这边给他们两口子养老送终。”
彭文慧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怒气冲冲地就要往外走,被何树国叫了回来。何树国是男人,听了何夏的话他不是不生气,但除了生气外,何树国还尚存理智:“既然你公婆瞒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公婆这段时间频繁外出,家里的农活都扔给我。昨天我中暑晕倒,他们从外面回来在堂屋说话没背人,我听见他们说话了。”
何弘义就在此时进的屋,何树国看了他一眼,继续问何夏:“那你打算怎么办?”
“爹娘,我不想在曾家过了。曾文越要是真死了,念着以前的感情,我给他父母养老也行,但现在他又没死,我凭什么管他父母?”
彭文慧气得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