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八零做美食[重生]");
第三十五章
何夏说着话走到堂屋,
看着道貌岸然的张二叔:“你看见我姐跟别的男的生孩子了?啊?”
张二叔千算万算也没算到租房子的是王海芳的亲戚,他还以为租房子的是乡下来的什么也不知道的人家。
张二叔的心沉了沉,面上却还是那副表情:“你们是不知道内情,
青青出生的时候我那个大侄子身体已经很差了,
算算时间,在王海芳怀上的那段时间,
我那大侄子连床都下不了了。试问一下这样的一个病人,他又怎么可能让女人怀孕呢?”
张二叔的话乍一听没有什么问题,但仔细一思考就不是这么一会儿事儿了。
张二叔说的这些话通篇都是他的猜想。
“这些都是你的猜想,
你亲眼看见你大侄子不行了?还是他告诉你他不行的?再说了,就算人家真不行,我姐怀孕生孩子的事儿我姐夫跟他娘都是知道的,难道就只有你会算日子人家不会?”
“这么多年,人家都没说一句,
你不过是一个分了家的叔叔,你管挺宽啊。”
论嘴炮,
何夏就没怕过谁,她语速超快,咬字却十分清晰,
张二叔听了没反应过来,但他的大儿媳妇儿也不是个善茬儿:“我是你姐的嫂子,托大就叫你一声妹子了,你说的确实也是事实,但你也知道,
有时候家丑也是不可外扬的,你想啊,谁家出了这种事儿会拿出去说?”
陆奶奶在一边已经听了好久了,听见张大嫂这么说也笑了:“那按照你这个逻辑,你要是在外面偷汉子怀了孕,你家里人都知道了,你丈夫你家里人是不是也要认下这个孩子?”
何夏瞬间就乐了,强出头的张大嫂一听这话脸色就变了,她转头去看她丈夫,她丈夫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了,看着她的目光也充满了森然气息,张大嫂想起丈夫折磨人的手段,顿觉浑身上下都疼。
她们的神色变化何夏都没放过,见张大嫂蔫吧了,何夏又看向张二叔:“按照你儿媳妇儿的意思,我姐她婆婆跟我姐夫都知道你所谓的孩子不是他家的种的事儿了,也一直忍了下来,怎么他们才刚刚死你们就迫不及待地往外说了呢?”
“想要房子你就想要房子,扯什么遮羞布。多大个人了,羞不羞?”
张二叔脸上挂着的温和的面具裂了,看着何夏一家三口的神色变得阴沉了起来。
何夏还以为张二叔都这么难缠了,张二婶必定更加难缠,但张二婶一直不说话,何夏好奇地看了她几眼。
张二婶常年生活在张二叔的**之下,家里家外都是张二叔一个人说了算。这么多年生活在张二叔的压迫之下,张二婶早就将自己闷成了一个锯嘴葫芦。
从进屋开始,张二婶就开始神游,压根没注意听张二叔他们在说什么。
陆征能跟张二叔道:“你们家的事情我们不感兴趣,这个房子有**是你们的事情,与我们无关。我们租房子是签了合同的,房租也交了半个月的。要是你们有异议或者还像今天一样时不时的来骚扰我们,那我们就到派出所去说这件事。”
张二叔跟张家的其他人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在□□之时,他还在镇上的革委会工作过,对于法律他懂的比一般人更多。
听到陆征能说他交了一年房租,又签了合同书,张二叔就知道自己暂时拿回房子无望了,除非他找到王海芳,让王海芳到房管局把房产证的名字换成他的。
但这件事情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不可能。
张二叔心有不甘,但这一趟铩羽而归在他敲响这间屋子的门,见到陆征能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
陆征能不认识张二叔,但张二叔却是知道陆征能的,毕竟他无数次看到陆征能跟镇领导家的儿子在外面吃饭。
张二叔又说了几句话,便浩浩荡荡地带着家里人走了,张立忠没想到他爹来了房子还是没有要出来,回去的时候气冲冲的。
何夏则一脸懵逼地看着张二叔走:“他们就这么走了,来干啥的?”
陆征能也觉得张二叔家这是雷声大雨点小,略一思考,陆征能道:“可能是他见到我跟魏建在一起吃饭做事过,所以才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何夏也懒得管了,她道:“管他来干嘛了。你去烧一锅水,晚上洗洗澡泡泡脚什么的,睡得也好一点。”
“行。”
陆征能烧水去了,何夏去了陆奶奶的屋子,帮她把没铺好的床铺好,又给她把屋子打扫了一下。
陆征能烧好水,给陆奶奶端了过来给陆奶奶泡脚。
何夏去了厨房,将面揉好发起来。
陆征能端着水出来倒,何夏让陆征能端一盆水到房间去让她擦擦身上。两人往房间去,何夏跟还在跟陆征能说话。
“今天都二十三了,还能卖个三四天的包子,等二十七了估计车站也放假了,包子就没得卖了,要再卖得过了初八了。”
陆征能嗯了一声:“放假正好歇一歇,明年没准就得忙起来了。”
何夏嗯了一声:“你明天上小姑家去看看吧,问问姑父什么时候去出车,你再跟着去跑跑,最好尽快把驾驶证拿到。”
“行,我明天一早就去。”
何夏满意了,等陆征能在大澡盆里兑好水以后就把他推了出去:“你在外面等着。”
陆征能摸摸鼻子:“我给你搓背行不行?”
陆征能不说搓背还好,一说何夏就觉得背有点痒,她思索了两秒:“也行,但是你不能动手动脚啊。”
陆征能连连保证,何夏信了他,然而何夏的这一波信任终究是错付了。
起先陆征能确实是在给她搓背,但渐渐地这背就搓错了地方,再然后何夏就上了床。等何夏累到睡着的时候都已经是九点多十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