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里还有这外甥给的一千两银票,那个‘女儿’却并没有在徐府吃一顿饭。
这银子算是白得了,就当是外甥所给的封口费。
大半个月没有来这国色天香听樱花姑娘唱曲儿了,今儿得闲,自然是要来看看樱花姑娘的。
至于她唱啥,这并不重要。
下了小轿,徐怀树站在这国色天香的牌楼下鬼头鬼脑的四处瞧了瞧,可不能让家里那母老虎知道。
为了安全起见,他带着一顶暖帽,将帽子两边的耳朵拉下来了一点,尽量将他的这面孔多盖住了一些。
然后他抄着双手,弓着身子,埋头走入了国色天香的大堂。
就这形象,没有人知道他是礼部尚书徐怀树。
他快速的穿过了嘈杂的大堂,登上了二楼,紧张的心微微安定了少许。
二楼的迎宾小姑娘偏着脑袋一瞧——这人不像是个好人呀,穿着一身土蓝布衣裳,关键是还带着这样一顶帽子,怎么瞧都像饭堂里烧饭的李大爷——
这二楼可都是雅间,二楼的姑娘可都是国色天香排名前十的红人,可不是像这位大爷能够消费得起的。
于是这迎宾小姑娘走了过去,拦住了徐怀树,笑盈盈说道:“大爷,您……是不是走错了地儿?”
徐怀树一怔,你大爷的,老子有那么老么?
“大爷就是来这地儿的。”
“不知道大爷看上了哪位姑娘?”
“樱花姑娘。”
迎宾小姑娘一听,又偏了偏脑袋看向了徐怀树,徐怀树做贼心虚,偏偏扭过了头去。
迎宾小姑娘顿时了然,手里的手绢一舞,仰着下巴不屑的说道:“大爷啊,这樱花姑娘可是咱们这的头牌,您老懂头牌的意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