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那名中年律师也被毛利小五郎的思考速度给吓了一跳。
不过,在他的印象中,对方一直都是那个闻名在外的名侦探,感慨过后倒也并未显得有多吃惊。
浅田律师深吸一口气,说道:“不愧是毛利先生,保险箱里失窃的东西...是一份遗书。”
紧接着,他便开始讲述起了自己那位已经逝世的雇主,塘桥刚太郎的家庭恩怨。
这位塘桥董事长的原配妻子已经过世,而他在膝下尚有两儿一女的情况下,居然准备重立遗嘱将自己的全部财产,分给那个为自己当了几十年qíng • fù兼秘书的女人...
这位塘桥董事长很任性。
听到这,叶更一瞬间联想出了一幅画面。
医院中,塘桥刚太郎的鼻子里插着氧气管,旁边手持病例的医生说:“试一试,也许还有抢救的希望。”
三个孩子果断摇摇头,且神情异常的坚决:“拔了吧。”
由此可见,想来这起遗书失窃事件的嫌疑人,应该就在那三个‘前’继承人当中。
于是,就在叶更一做出判断的同时,毛利小五郎也给出了相应的回答。
“看来想要找到那份真正的遗嘱,我就必须要去见一见那三位‘前’继承人了。”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毛利先生,”浅田律师站起身来,道:“他们三个应该都在,为塘桥刚太郎先生举办的葬礼现场。”
“没可能了吧,那份遗嘱也许早就被处理掉了也说不定。”
叶更一拉开房门走了进来,“火烧,撕碎后直接冲进下水道,哪怕是藏起来都好,让那种东西消失的方法简直不要太多。”
“这位先生...”
“更一小子,还有...阿笠博士?”毛利小五郎从沙发上坐起,一脸的惊诧,“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呃...”阿笠博士尴尬地挠着头,一脸的一言难尽。
“凑巧路过,”叶更一说着,转望向那名神情有些惊疑不定的律师,道:“依照常理来说,遗嘱这种东西不是应该会留有容灾备份吗?”
“因为那是塘桥董事长在临终前委托我办理的,所以...还没有来得及做备份保管。”浅田律师也知道这属于自己的工作失误,做出这番辩解时难免有些悻悻然。
他沉默了片刻,看向毛利小五郎,“那个...毛利先生,这二位是您的朋友吗?”
“算是吧...”
白酒的交情还算牢靠。
某工具人没有着急下逐客令,而是狐疑地看向两人,“我刚刚和浅田律师的谈话,你们都...听到了?”
“一点点。”叶更一说。
...那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