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沐没站稳,后退了几步。
蓝泽延眼疾手快的伸出手掌撑在了对方的后背。
艾沐回头看看人,仍旧是没有任何表情。
“谢谢你啊!”
蓝泽延扫了眼病床的人,低头问。
“这就好了?”
“呵……哪有那么容易,我只是暂时吊着他的命,随后还要针灸,但……我觉得他们现在应该不会让我这么做。”
蓝泽延抿着嘴角,蹲下身体,与艾沐直视。
“他到底得的什么病?”
“外伤你们都看到了,枪伤,刀伤,这些通过手术,包扎都可以完成。
虽然那枪是贴着心脏过去的,但并不致命。
他应该是闻了某种气体,或者吃了什么东西,中了一种无色无味的毒,或者确切的说是一种蛊毒。”
她爷爷曾经说过,这世界上最难治愈的就是蛊毒。
苗疆的蛊毒变化莫测,但那里离普通人的生活太过遥远,所以只能听听,不能亲眼所见。
不巧,这次,作为她人生中第一次游历,爷爷和师傅就带着她去了那里。
爷爷给她介绍了几个好友,那些人都是用蛊毒的高手。
但对于人家吃饭的本事,艾宝可不能问的太多。
可作为旁观者,她在一旁看的不少。
结合爷爷教的,空间里电脑和书塔上的书查阅的所有资料。
她整理出了一本关于蛊毒的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