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样的传言越来越多,两户人家也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收了一千块钱后,安静了很长时间。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旧事重提,两户人家以失去劳动力为缘由希望村里能给安排个工作。
矿里已经赔了钱,洪万里觉得他没必要再给其安排工作,所以委婉的拒绝了好几次后。
这两家人彻底闹开了,说新上任的村长拿村里老百姓的性命不当回事。
其实这并不是主要原因,而是这两户人家是独户,都只有一个孩子。
这在八十年代还是很稀有的。
两个人因为伤势严重都不能劳动,确实缺少了劳动力。
洪万里尽管知道他们的情况,但他觉得赔偿一千块已经不少了。
何况这个病只要在冬季保养好,等伤势养好了,是可以劳动的。
尤其,蒋正国一直在跟着治疗,无偿的。
可无论怎么解释,两家人铁了心要补偿。
于是就闹到了今天,还试图找艾宝评理。
这几个人也不知道从哪听来的,艾宝与矿山老板的关系好,洪家的别墅都是矿山老板给盖的。
如果威胁了艾宝,没准还能拿到一大笔补偿。
总之事情的原委就是这样。
那位老大爷讲的声情并茂,把自家说的要多惨有多惨,儿子的冻疮要多难治有多难治。
就感觉下一刻人没准都能没了。
艾沐低着头,小口的抿着蜂蜜水,直到一杯蜂蜜水下肚,老大爷也讲完了。
“艾宝啊,我们这也是没办法,以后就指着老儿子养老呢,可如今又不能干活,还没结婚呢!万一以后影响了婚姻怎么办?”
此话一出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洪万里侧眸扫了眼小女儿,见对方微不可查的挑挑眉,心里突然抖了抖,完蛋了,小女孩又开始算计人了。
“大爷,大娘,其实这冻疮也不是那么难治,过年的时候我就听我朋友提起了这件事,所以最近几个月,我去别处寻了一种治疗冻疮的好办法,保证药到病除!”
‘药到病除’四个字确实吸引了大爷大娘们。
毕竟在他们心里,唯一的儿子还是很重要的,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健康啊。
“真的?以后也不会再犯了?”
其中一个老大娘人还挺聪明,问出的话也顿时拉回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艾沐笑笑,“大娘,您这话问的,冻疮这种病,在东北家家户户的小孩子几乎都得过,长大后也有犯的,难道你要怪冻疮膏不好用,还是医生没尽责啊?”
一种常见的病,别说小孩子,连大人冬天有的时候都会犯冻疮。
毕竟宏北村地处东北的偏北处,冬季的温度几乎都在零下27,8度到零下35度左右。
这样的天气,很难保证不犯冻疮的。
“这……艾宝,大娘不是这个意思,我……”
“不过呢,我可以保证现在进行治疗,他们能立刻好,也能恢复的跟正常人一样,但如果以后冬季因为自己不注重而再次犯了冻疮,可就不能怪我了。”
然这样的保证对于几个人来说太微弱了。
甚至他们都不相信蒋正国都治不好的病,一个小女孩能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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