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沐慢慢的站起身，拉着蒋正国的手走进了重症监护室。
此时已经是凌晨五点多，蒋正国扫了眼仪器，看见上面的数值不上不下，仿佛动都没动过一下。
忽然，眼泪充满了眼眶，文珩这是在等他们爷孙俩呢，就等着见他们一面。
“艾宝啊，有什么话想和你师傅说说，就说吧，他听着呢。”
本来艾宝的眼泪就在眼眶里含着，听到爷爷这么一说，‘唰’的全落了下来。
她知道为什么爷爷让自己进重症监护室，因为师傅的状况很不好，或者，已经在临死的边界了。
“爷爷?”
“说吧，他一直在等着我们呢！”
“可是，爷爷，为什么啊？我不懂，我的药水对那些垂死之人都有用的，师傅只是失血过多，为什么啊！”
或许是关心则乱，艾沐压根就把关注点放错了。
蒋正国沉沉的叹了一声，随后拉着小孙女的手走到病床边，然后伸出手指点点文珩的脾。
“这里出现了问题，我刚才摸了下。”
见爷爷指的是师傅的脾，艾沐立刻将手指探过去，放在了师傅的手腕上。
顿时，上方出现了一行红色的字体。
‘脾脏破碎，神仙难救’
想到师傅曾经的脾是被红果换过的，后来为了救师傅，同样用的也是红果。
那个女人就算不知道这些，但用鞭子抽了那么多，红果怕是被震碎了。
第二颗红果怎么都不会比第一颗好用。
“师傅……对不起，是艾宝无能。”
蓦然，艾沐跪在了地上，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艾宝救不了你，学医还有什么用啊。”
听到小孙女的话，蒋正国抬着头看看房顶，生怕眼泪也跟着落下。
“师傅……你真的舍得艾宝啊，就不要艾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