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同你们回去,总不能老是这般藏着,何况我们做错了什么?
他佰家不仁不义,我女儿在佰娇生病期间,一边上学,一边照顾佰娇的生活起居,怎么到头来竟落得这般下场。”
冤吗?
冤!
可是又能怎么样!佰家在京城谁敢惹,一句话,他们夫妻二人很可能就死无葬身之地。
中年男人知道面前这些人说是要保护他们夫妻,可实际上就是想留存人证,物证,真要告上法庭,他们二人的证词很重要。
彩卓见李佳然的父亲这般好说话,咽下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
“那太好了,叔叔,阿姨,这样,我们今天只开了一辆车,下午我们回到京城后会派人来接你们,你们现在就收拾好行囊吧。”
一切都交代妥当之后,艾沐几人离开了李佳然家。
上车后,彩卓拿过那封信仔细的翻看着。
“艾沐,李佳然可没在信上提放证据的地方,我们去哪找啊?”
没提,这也是李佳然的心机,她怕万一父母打开了信件之后,万一打着和佰家鱼死网破的心,怎么办?
所以信上只提到有证据这件事,却没提证据藏在哪。
“而且,信上只是说佰娇脾性变化很大,这也不足以让佰娇杀了李佳然啊。”
李佳然对佰娇那么照顾,彩卓怎么都无法想像佰娇如何下的去手。
“世事无常,对于一个疯子,你知道她心里到底再想着什么?”
“走吧,回京城。”
听到艾沐的话,央金开动了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