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除了这些异常的黄金期货合约外,恒隆银行还有8万多接近9万盎司的黄金期货合约,这些是其他客户的,如果来交割绝对没办法应付。
一时间,办公室内陷入沉寂,庄荣坤面色羞愧地低下了头,心中愤恨万分。
“阿坤,你确定异常的黄金期货合约量只有万盎司?”
庄清泉沉默过后,面色严峻地看向弟弟庄荣坤,郑重地再次问道。
庄荣坤重重地点头:“没错,一出问题时我就让赵全好去查了,按照当时的价格,买方一共买了三亿港币的黄金期货,只不过现在涨到亿港币了。”
庄清泉点点头,皱着眉头想了想自语道:“就怕敌人还有后手,不然我们可以拆借两亿港币把窟窿填住,就算还差一亿多再来交割完也满足他们。”
至于拒绝交割,无论是庄荣坤还是庄清泉都没有想过,或者说想过了却不敢干。
说不定暗中的敌人就等着他们拒绝交割,到时候可以直接把事情闹大,要是传出恒隆银行拿不出钱的消息时,事情就大条了,一着不慎就是深渊。
当然之前要是知道敌人竟然握了这么大笔的黄金期货合约,庄清泉还可以拒绝兑换,即使发生挤兑,五亿多现金完全可以把fēng • bō压下去。
面对一个对手,以及面对大批量的客户,区别是什么大的。
谁知道这个敌人这么鸡贼,温水煮青蛙,一点点割肉,等到他们合计并且调查到情况后,已经晚了,钱已经被交割了。
既然大头都已经出了,那么剩下一小部分也就没必要再冒险了。
可以说刘天赐算准了他们的心理想法。
“大哥,按理说不应该啊,没有补足伦敦金期货合约的事,只有我,还有赵全好知道,涉及到这么大的资金量,这属于银行的顶级商业机密,外人不可能知道的。”
“我是不可能说的,我也没喝醉酒过,至于赵全好,应该也不可能干这事,我没有发现他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