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铜期货开盘价0美元磅!”
“铝期货开盘价美元磅!”
银河基金操作室,宋阳欣喜地说道。
尽管老板本人也在这里,同样可以看到数据,但是他还是喜欢将数据念出来。
这些冰冷的数据,在他看来是如此的可爱,他的心似乎跟随着这些数据波动,数据每往上跳动一下,他的心情就兴奋一分。
“相较于上周末的收盘价,高级铜期货开盘跳涨,铝期货开盘跳涨。”
“压抑了两天爆发到这种程度,相当合理,稳住心态,现在还在早期!”
夏禹嘴含淡笑,不急不缓地说道。
他的声音似乎有一种魔力,让宋阳本来有些激动的心情被抚平,后者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深吸一口气点点头“您说的对。”
沉默几秒后,宋阳忍不住好奇询问道“老板,那我们大概什么时候开始撤退?”
夏禹的目光从不断上涨的数据上收回,瞥了宋阳一眼,思索片刻说道“不急,华尔街资本还在入场当中,没赚到利润他们可不会离开,再观望两个星期,到时候再伺机行动。”
虽然现在市场乱糟糟的,但是夏禹却心如明镜,目光透过有些混乱的市场,看到了最本质的东西。
资本市场就是一场大鱼吃小鱼的游戏,大小玩家充斥其中,一般来说都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但事无绝对,难保小鱼不会瞬间变成一条鲨鱼。
前期,以银河基金为首的多头,与以菲利普兄弟公司为首的空头,已经将赌桌堆满了一座座小山的美金。
现在,各个金融机构涌入其中,让赌桌上的美金变得越来越多。
现在没谁看得出来赌局在什么时候结束,也许所有人都抱着侥幸心理,试图笑到最后,获取更多的利益。
随着高级铜期货和铝期货的价格越来越高,肯定会有保守的机构退出,也会有原本冷静后面却眼红的机构杀进来。
这场击鼓传花的游戏,死的将会是失势的空头以及最后的接盘侠,而赚钱的则会是前中期和中后期退出的机构。
只不过前中期退出的机构赚的钱肯定不如中后期退出的机构赚的多。
想要赚更多的钱,就必须冒更大的风险,风险和利益从来都是成正比的。
不过不管这些机构再怎么玩,都绕不开夏禹这一方,主动权至始至终都握在了夏禹这方手中。
只有当他开始清仓时,赌局就会开始动荡,除非后面重新来一个比他更强悍的庄家,才能再次维持住这个赌局。
根据统计数据,包括银河基金、岛国九鼎证券公司、伦敦光明基金等公司,九鼎财团在球持有的铜期货和铝期货合约都已经占到了市场上的百分之五十以上。
再算上霍华德家族以及住友商社这两位盟友,夏禹这一阵营已经控制了球市场百分之六十五以上的期货合约,甚至说不定达到了百分之七十。
虽然比不得亨特家族控制的白银期货球百分之九十的合约的巅峰数据,但是再结合夏禹控制的现货数量,影响力丝毫不差,甚至有过之。
之前亨特家族操纵白银期货,受限于资本,主要是玩成本低的期货合约,对于现货的控制比例则相当低,只有百分之几,所以到后面现货市场混乱时,才会失去控制从而冲毁期货市场。
有着前车之鉴,夏禹可就谨慎得多了。
现在光是他命人买现货,就花费了超过五十五亿美元,买下了一百一十二万吨金属铜和一百三十四万吨金属铝。
虽然这些金属都还在各个矿业公司的仓库里,但是现货交易合约已经签下,这些金属已经属于他了,相信没有哪家公司敢面对巨额违约金的威胁去铤而走险。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转眼就是两个星期。
星期一,股市期市准时开盘。
不出所料,高级铜期货和铝期货照样开盘跳涨,价格分别达到了美元磅和0美元磅。
这两种期货的价格,已经超出了夏禹做多之前的一倍有余,市场已经变得极其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