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这些公司的市值跌到如此程度,在整个股市还算是市盈率较高的一撮。
仔细算算,相比较恒生指数为一千八百多点时的市值,太古股份集团的市值也才缩水六层左右。
太古货仓等公司,市值缩水也才一半不到。
而星期三下午股市收盘时,恒生指数已经跌到了六百六十二点的低谷,比一千八百多点时跌了近三分之二。
要是按照恒生指数的跌幅来比对,太古股份集团的市值得跌到二十亿港币才勉强合适。
更不用说因为诺曼·施雅怀的一系列贷款操作,导致太古股份集团的负债率远高于港股的其他公司,市值跌到二十亿港币对其而言都还算很高了。
言归正传,当天下午,还有一个小插曲,那便是又有一家小银行宣告申请破产,令整个银行业更加慌乱。
晚上六点半。
夏禹带着李茜准时抵达麦理浩家中,受到了麦理浩及其夫人的热情欢迎。
这算是夏禹第二次与李茜一同来麦理浩家中。
“夏先生,请喝茶。”
一阵客套的寒暄过后,夏禹与李茜一同坐到沙发上,麦理浩的夫人为夏禹倒了杯茶。
“谢谢!”
……
简单地喝喝茶聊聊天,半个小时一晃而过,丰盛的晚餐也好了,麦理浩夫妇招呼夏禹和李茜共享晚餐。
晚餐之后,麦理浩的夫人如上一次一般,挽着李茜离开,将客厅让给两个男人谈事情。
麦理浩喝了口茶后,叹气说道:“夏先生,今天已经是9月3日,我的任期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仔细想想,我1971年来到香江,还不到两年便爆发了前所未有的股灾,香江的经济和社会秩序遭受了巨大的冲击和破坏,股灾爆发的那段时期是我最煎熬的日子,但是我熬过来了。”
“这过去的九年多时间里,我自认为对香江人民负了责任,香江也在我手中变得越来越繁荣。”
“但是我没想到,就在我政治生涯的末期,香江成功恢复繁荣,并且超越1973年之前的成就之时,又再次爆发股灾,将繁华的香江破坏到这种地步。”
“这对于已经六十四岁的我而言,是前所未有的打击。”
“你能够想象我的感受吗?”
说话的全程,麦理浩的目光都直视夏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