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唯一的受害者——三得利公司,此时的社长鸟井敬三感到十分惊悚,第一时间向所有股东打电话询问情况,同时召集族人商议对策。
下午两点十二分。
“父亲,我回来了。”
最后一个重要人物,鸟井敬三的儿子鸟井信忠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家族议事厅,向上首的父亲汇报一句后,做到了鸟井敬三右手边唯一空缺的位置上。
而在鸟井信忠对面的,则是大他九岁的堂兄,担任三得利公司副社长的鸟井信一郎。
“好了,所有人都到了,现在开会,我先将情况告诉大家。”
鸟井敬三面色十分沉重,沉声说道:“今天,我们家族遇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两家大型证券公司,三井证券公司和九鼎证券公司都对我们张开了血盆大口,想要把我们家族经营了八十四年的公司给抢走!”
“目前危机到了哪一种程度还是未知的,我们不清楚三井证券公司和九鼎证券公司分别从股市以及股东手中买走了多少股票,也不确定他们真正的持股比例有多高。”
“经过过去这么多年的并购和上市历程,目前我们家族只是持有公司百分之二十一点七的股权,这个比例,在整个大环境下,已经算是比较高的了。”
“但是!”
“三井证券公司和九鼎证券公司背后都拥有一个财团,前者是我们国内的三井财团,后者是来自国外的一个大型财团,不管是哪一个,实力都远超我们家族!”
听到这,所有人都心情沉重,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压抑感和窒息感。
九鼎证券公司背后的国外财团,他们不太清楚,但是三井财团的威势,他们如何能够不清楚?
作为竞争对手,三井物产对酒类市场的野心他们是很清楚的,现在三井证券公司如此赤裸裸地发动收购,他们很轻易就会联想到,是三井物产改变了对酒类市场的战略。
这也意味着他们退无可退了,低头的代价就是让出部分或者全部股权,同时公司也不再是他们家族说了算。
“在这种危难时刻,我们必须团结一致,目前三得利公司的股权还分散在大家手中,我提议成立家族基金,所有人的股权按照价值比例置换成家族基金的股权。”
说完,鸟井敬三目光扫向所有人。
他儿子鸟井信忠毫不犹豫支持他老子,举手说道:“我同意。”
其他人下意识看向鸟井信一郎,因为他实际上才是鸟井家族的长孙。
鸟井信一郎没让鸟井敬三失望,他举起手,高声应道:“我也同意。”
“同意!”
“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