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颂挪动了一下身体,回到原来的位置躺好。
身体远远没有早上犯病的时候那么难受,但头还是有点晕,没有手机是真的无聊,南颂百无聊赖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发呆。
怎么tā • mā • de突然就生病了呢?真是猝不及防。
就在她思考着这个问题的时候,病房门外突然传来了人的脚步声和说话的声音。
是沈渡和一个男人在说话,后者听上去是医生。
病房的门很隔音,南颂能听见他们在说话,但听不清具体说话内容,隐隐约约之间只听到几个音节模糊的关键词——
备孕,生育能力,避孕药,非常危险之类的。
一开始的时候南颂并没有怎么在意,因为她现在对备孕这类的话题丝毫不感兴趣,她只是感叹于沈渡这个狗男人是真的有点儿执着。
请教备孕知识竟然直接请教到医生面前来了?
可是他不应该直接去问妇产科医生吗?随便抓住一个医生就问是什么意思?
可听着听着,南颂就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了,沈渡和医生讨论的好像并不是关于备孕的事情,而是她这次的病情。
当南颂听到“避孕药”这个词第三次从医生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她微微愣了一下,避孕药?
......等等,避孕药!
那不是她前段时间才吃过的东西吗?
刚才医生口中“生育能力、非常危险”这几个词一下子浮现在南颂脑海里,她脑子里突然“轰”地一声。
什么?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避孕药,生育能力,非常危险?
南颂在脑子里捋了捋,万念俱灰地得出了一个答案:这话四舍五入的意思是......因为吃了避孕药,所以她的生育能力现在非常危险?
避孕药这种东西吃多了是对身体有害没错,可她明明才只吃过一次啊!怎么就非常危险了?
这一刻,体内残存的理智告诉南颂她应该是理解错了,可是人在非冷静时刻是想不到那么多的,她内心的答案慢慢朝着另一个非常糟糕的方向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