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颂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轻轻碰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有些柔软。
很快,她的意识陷入一片虚无,终于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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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麓水南岸。
下午六点,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黄昏光芒从远处的山峦上笼罩下来,照耀着整个城市,薄薄的云层中有光线透出,温柔隽丽。
周舒薇和南颂在客厅宽大的地毯上相对而坐,两个人中间的小架子上摆了几份下午茶。
周舒薇叉起一小块葡挞放进嘴里。
“所以你这三天一直都在这里住,没回翡丽公馆?”
南颂懒洋洋地抬手撩了一下披散着的长发,她今天穿了一件墨绿色的针织吊带长裙,海藻一般的头发铺在白皙的肩头,美感十足。
“对啊,那地儿我根本就不敢回。”
周舒薇看着她,若有所思道:“真的假的?有那么严重吗?”
南颂朝着洁白的地毯上一趟,声调里透着一股慵懒。
“嗐,这事儿就......怎么说呢,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你是不知道,沈渡这狗男人有多骚。”
“自从那天晚上我酒壮怂人胆对他坦白了之后,他就老是在我面前提起那件事,特别嘚瑟,有一种追妻火葬场之路终于结束了的感觉。”
周舒薇思索片刻:“你确定他是‘老是’在你面前提?会不会是你自己把关于这部分的感观给放大了?”
被周舒薇这么一提醒,南颂觉得自己仿佛被打开了一条新思路。
开始回忆那天睡醒之后发生的事。
想了想......好像确实也是,沈狗还是那个骚狗,一点都没变过。
其实他做的还是一样的事,只不过她现在的心境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感受自然而然也会不一样。
“嗯,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沈渡这几天找过你吗?”周舒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