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搅黄了你和乔文洲的联姻,你在怪我?”
南颂方才嘴唇动了动,是正准备要回答他的问题,却没想到沈渡劈头盖脸又砸过来了一个新问题。
而且这个新问题......她为什么有些听不懂呢?
“啊?”南颂的表情有些茫然。
她是真的茫然,所以期待着沈渡就这个问题再做出一些其他解释和说明。
然而南颂这样的反应落在一个喝了酒且醋意大发的男人眼里,便成了装傻。
沈渡看着她,冷笑一声后开口。
“你大可不必装傻,有什么话就直说。”
这下,南颂更加茫然了:“我装什么——”
最后一个“傻”字还没说出口,又被沈渡给截断了话头。
“但是我丑话说在前头,即便你现在怪我当初多管闲事横插一脚,事情也已经是这么个事情了,你现在是我的老婆,不是他乔文洲的老婆,你想反悔再嫁给他也没有机会了。”
“............”
在心里揣摩了一会儿沈渡这番乱七八糟的话的意思,南颂终于明白过来了什么。
原来平日里聪明惯了的霸道总裁也会有shǎ • bī上身的时候?
这狗男人在这儿胡说八道什么呢?
南颂有些没好气:“沈渡,你在撒酒疯吗?”
“我没撒酒疯。”男人红着一双眼睛,语气斩钉截铁。
“我他妈真是信了你的邪。”
南颂冷冷扔下这句话,从椅子上起身,准备到中岛台去给喝了酒之后胡言乱语的人倒一杯温水。
转过身的那一刻,她为狗男人的醋意大发露出了一个相当满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