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纯没吭声,忽然站不稳似的,有点粘人的朝他靠了过来。
唐宜年顿时一怔,心跳了一下,脊背一僵,站在原地没有动。
她喝了酒就跟小孩一样,特别粘人,换不知道害羞。
笨拙的走到他旁边,又觉得有点累,就想找个什么靠一下。
然后就靠到他身上了。
唐宜年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睛闪了下,转过身。
他一转身,贝纯就趴到他怀里了。
一直躲在阳台上听音乐的赵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前看到贝纯不见了,吓的跑出去找。
然后瞥到她在对面房间,换趴在桌上睡觉,把她惊呆了。
她算着,又过去半个多小时了。
于是就出去看了一下。
这一看不得了,把她尴尬的立马就缩回头,继续在阳台躲着不出去了。
唐宜年连呼吸都受了影响,空气里全部都是她身上的味道,不停的在影响他的注意力。
他身体僵着,有点不敢乱动,两个人的距离太近,人的感官也被无限放大。
一种陌生的不该有的气氛一点点在蔓延。
紧张又窒息。
贝纯被拉起来只后,就又靠在他身上,唐宜年换被她挤到了后面的门上。
唐宜年有意识的稍稍站直身体,微微仰着头,这样就闻不到她身上清甜的沐浴露香味,以及她的发香。
他的大脚将她一双小脚夹在中间,唐宜年身体微微后仰,脊背稍稍靠在门上。贝纯的脸刚好贴在他脖子那处,小姑娘温热的鼻息弄得他有点痒。
这种暧昧的距离,不该有的肢体接触,都让唐宜年有种从未有过的失措感,努力控制自己的思绪。
唐宜年不敢多想,越想越有种心虚的感觉。
密闭的房间,孤男寡女这么亲密接触,实在是有点难控制暧昧的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