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曹……”
萧清羽见封武的唇在轻微颤动，念叨着什么话，他听不太清。
萧清羽贴近了，自言自语道：“卧……槽？”
他记得师尊最近总是爱讲这个词。
师尊的脸近在咫尺，略显秀气的眉不安地皱着，这张唇明明苍白得毫无血色，但就是有致命的诱惑。
就在他的双唇即将脱离自己的意志，触碰到身下的人时，封武冷不防睁开双眼。
萧清羽身体一顿，瞳孔微张，被师尊抓了现行，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曹旭阳……我难受……”
封武的话里带着粘腻的鼻音，倒是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一刻、两刻，萧清羽意想中师尊的质问迟迟没有听到。
封武的双眸虽然睁着，但涣散无神，有蕴藏满满的雾气，湿漉漉地、期待什么似的瞅着他。
萧清羽有些慌乱，心跳骤然加快了。
更让他目瞪口呆的是，他那个从不喜欢别人亲近的师尊，伸出双臂勾出了他的脖子，主动送上了双唇。
萧清羽的大脑嗡的一声，停止了运转，无法思考。
心跳到了嗓子眼里，一下一下抨击着……
是跟想象中一样柔软迷人的感受，但其中还有一些无法琢磨的东西，萧清羽想不明白。
身下人的双手也不大安分，在他身上肆意抚摸，然后向下探去……
不可！
萧清羽紧绷着的一根弦骤然奏响，让他顿时清醒过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总是本能地想要靠近师尊封武。从前他可是无论如何都看封武不顺眼的。
“旭阳……曹旭阳？”封武歪着脑袋，双眸依旧是雾蒙蒙的。
萧清羽深深呼吸了几下，冷静下来后，随即想到。
曹旭阳是谁？
显然，师尊是在唤着什么人的名字，又在神志不清的时候将他认错成了这个人。
他跟随封武十五年，从没听说过有谁叫做曹旭阳这么日的名字。
疑惑之后，那原本被压抑着的不爽又翻涌起来。今日师尊做出的大胆举动，也都是因为将他当做了曹旭阳。想不到清冷高傲的师尊，也有如此放荡的一面，若是叫修真各派的人知道，怕是以后难以立足被人耻笑。
坏心的念头刚一出现，萧清羽又做毁了，他用大指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指环，却从未将视线从封武的身上挪开。
罢了，师尊现在还有点用处，毁掉他根本不急于一时。
封武朦胧中感受到有一阵清凉的风，让他不自觉想要靠近，可在触摸到的一瞬间，又烟消云散。体内丹田之处，依旧被烈火煎熬着。
难以忍受……
“旭阳……求你……不要再这么对我了……”他啜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