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羽！”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可现在的萧清羽根本不怕他，不仅如此，还想趁此机会好好捉弄他一番。
萧清羽笑意未减，反而还有些故意地：“怎么了？师尊莫要乱动，很危险的。”
封武的脸愈加红了，不过大半是被萧清羽给气的。
“你给我正经点！别忘了这里还是结界之内！”封武道。
萧清羽尽量收住自己的笑意，连连应道：“好，好，师尊恐高，这剩下的差事我必定会好好完成的！”
方才出现的犀利叫声此时也近了，封武不敢张望，紧紧闭着眼埋头在萧清羽的胸口上，嗅着能让他安心下来的淡淡沉香，听着萧清羽有力的心跳声。
萧清羽透着树叶的空隙望下去，那些东西果然不像是活人。它们有着人的四肢身影，却没有人的五官，浑身是浓厚的黑色。
它们之间似乎没有什么区别，像是一堆复制品，连叫声都是一样的音色。
吵闹的钟声终于停了下来，小门童从巨大的银白色钟身后走了出来，念动着什么咒语。因为有些距离，萧清羽是听不清的。
他在此刻也开始怀疑，小门童或许是真实的人，他看得出来，这很像是个什么仪式。光凭幻象是做不到这种程度的，对它们来说这太高难度了。
封武听到保持许久的安静沉默，便鼓起勇气向外面望了一眼。
“这是？”成片的黑色小人让他也目瞪口呆。